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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萤火点梦奴X启蒙伺候太监残根饮尿(第1页)

姬琰初懂性事是十六岁那年。

皇家子弟开蒙早,又有锦绣衣食富足养着,无论心智抑或身体都较之同龄孩子早熟,有些皇子十四五岁已有了伺候房事的丫头。二皇子身边那伴读书童是个玉雪模样,实则也暗暗为了解决他床笫之事,再不济,男人多的地方总少不得些下流话腌臜事儿,同他们厮混得久了总也都该懂得。

可姬琰自幼被孤立欺凌,向来是孤僻自处,再加之无长辈教养,是以竟丝毫不知人事,澄澈得如赤子一般,偶有梦中躁动遗精也只以为是意外尿了床,羞耻地隐瞒过去不给人知道。

那晚萤火冉冉,少年毕竟还有些孩子心性,欲捕萤为灯,随着那流萤越走越深,到了御花园最僻静的角落,却听到一阵女子嘤咛声。

他起初被吓了一跳,躲在巨石之后沿着缝隙往那声音的方向望过去,只见昏暗月光之下一宫女衣衫半褪斜倚在竹枝侧,她身旁那个侍卫模样的高大男子侧对着他,正伸手解开自己腰带,露出凶悍阳物来。不多时,他见侍卫摸向那娇俏宫女双腿间,只是手腕动了动,便叫她又细又尖叫了一声。

侍卫撸动着自己那阳物根部,那一点月光恰好就打在他腰身往下,姬琰看不清他的模样,却能看清那黝黑粗壮的东西被手指握着,噗嗤一声捅进了女人双腿间。

女人咬着自己手帕似乎是忍痛的模样,眼眶里泪盈盈的,她的手摁在男人肩上下意识推拒着,却仍被筋肉结实的手臂箍着,男人抽了她一耳光,低沉沉骂了句:“骚货,不是你自己要的?”

他抽出自己干涩的性器,把女人按得跪倒在自己胯下,硬生生把那东西塞了半根到她口中去:“下面不湿就给老子含湿了。”

后面他又说什么,姬琰已听不清,他眼前只是颠出凌乱影子的竹叶和女人散乱的头发。

他脸红得发烫,只觉得耳边一阵躁鸣,几乎是逃窜似的回了自己的小别院。

那一晚他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方才目睹的淫糜情事,可他看的既不是那女人俊俏的脸,也不是她丰满的胸脯,而是那根突兀丑陋的性器和男人快速耸动的健壮腰身,还有那记粗暴的掌掴。

当晚他就发起高热,舒望用毛巾擦拭着他额头颊侧。他看不清舒望的脸,只觉得这双手泛着秋霜似的凉,他握着他的手腕把面颊贴上去,闭着眼睛来回蹭,嗅着那阵沉稳的墨香味儿。

后半夜身子温度降下来,他沉沉睡去,却做了个离奇荒诞的梦。

梦中他被卖到宫外去做了奴仆,他分明是个男子却穿了件女子宫纱,偏又不着里衬,胸膛前少年青涩的双乳便透过半透的布料顶出石榴籽般的形状。他被人带到一户高府大院的门前,梦中看不清脸的管家对他道:“进去见我们老爷吧,给我好好伺候着,不然仔细你的皮。”

梦中他谁都不是,他忘了自己是身份本该尊贵的皇子,忘了从何处来,要做什么。

他明知什么都不对,可脑中茫茫然一片,只懵懂地照着他的命令推门进去了。

他印象中那些上朝议事的官老爷要么是大腹便便能流出油水似的模样,要么是清癯严肃的白胡子老头儿,可那个“老爷”却是个腰身如修竹的年轻人,他正背对着他品赏着一副山水图。

姬琰怯懦地挪着脚步靠近他,不知为何越靠近越觉得喘不过气,分明是这样没有威胁感的清瘦背影,他却觉出一种熟悉,致命而令他恐惧,又难以置信的熟悉。

那恐惧压得他不由地跪下了,那人终于回过头来看他,是舒望的脸。

他随意在一圈椅上坐下,浅笑着唤他:“小琰,过来吧。”

分明舒望只是唤了他一声,没再说什么。他却好似明白了一切,跪行着爬到他身前,颤颤巍巍地探着手去掀舒望下身的衣摆,钻了进去。

少年正发育的身体如一具嫩柳,柔婉地蜷在人胯下,伸着舌头去含男人坚硬挺拔的阳具,被狠狠捣进喉咙里,窒息,呜咽,满眼是泪水。

后来他分开双腿站直了,那双握惯了笔墨的手便随意探入了他腿间,他握着那尚青涩的男根,如同把玩着什么小物件。姬琰眼眶通红,巨大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抑地扭动着腰身,只觉得腹部筋肉在痉挛着跳动,可却不舍得从那冰凉掌心中离开。

他看到舒望眼中的鄙夷,他玩弄着自己的下体,骂了句,骚货。

姬琰喉中呜咽着醒来,下身湿润成一片,浑身燥热。

他一睁眼便看到舒望枕在他身侧,衣衫未解,似乎是照顾他时睡着了。这会儿他醒来的动静也惊醒了舒望,他摸了摸姬琰额头,倦倦说了句:“还好。”

少年尚在梦魇迷蒙中,又烧了这么一场,关节酸痛,浑身乏力,听到舒望这平静的嗓音却骤然嗓子一噎,只觉得委屈,往舒望怀中蹭,半闭着眼睛低声呢喃:“你欺负我。”

过一会儿,似乎是不满于没得到回应,他又带着鼻音哼哼了一遍:“你欺负我。”

舒望只以为他在说胡话,又见他病后这股子娇气又可怜的劲儿,便由他去了,也不应声。

怀中人已经有了隐隐有了青年的轮廓,只是眉眼处仍生涩稚嫩,目光澄澈。他随了自己那被称为妖妃的母亲的面貌,五官轮廓精致而锐利,眼尾斜斜上挑,有股凌厉妖娆的风采。这会儿他虚弱地闭着眼,身子骨又带着尚未发育完全的单薄,竟真有种雌雄莫辩的阴柔气。

舒望见他似乎是又睡去了,起身想离开,却被少年一下子攥住手。

“阿舒,阿舒别走。”

他无奈,只好又陪他躺下。

可这次,姬琰却不再老实。

他把面颊埋在舒望颈窝,额头仍带着余温,鼻息急促而灼热,他无师自通地仰首去亲吻舒望的脖颈和下颌,又想到梦中那冷淡粗暴的对待,恨恨地咬了一口,舒望的皮肤泛着凉意,他也没敢用力,只是留了个浅浅红痕。

他只觉下体憋得难受,半闭着眼去握住舒望的手,拉着他去摸自己双腿间异常精神的下体,发出黏糊的鼻音。

“嗯……阿舒……我难受……”

这时候舒望自然明白他是怎么回事——他总是要长大的,他是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完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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