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几日未曾这般亲近过,此时的氛围也实在很好,但临清筠仍一直克制着,没让江殊澜累得太过。
江殊澜觉得今日这个程度刚刚好,但也知道临清筠肯定没能尽兴,便在他帮自己穿衣服时故意问:
“临将军会不会委屈?”
临清筠抬眸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委屈什么?”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最放纵迷乱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江殊澜此时说不出那些直白露。骨的话来。
临清筠笑了笑,轻轻在她仍染着薄红的颊侧落下一吻,温声说:“那澜澜先帮我记着。”
“嗯?”
“以后补偿我便好。”
江殊澜失笑,问他:“感觉会补偿不完?”
江殊澜总觉得即便是以往她累得没有丝毫力气时,临清筠也没有真的够过。
明明看着是清心寡欲的文雅君子,但其实是有些重。欲的。
这种太过极端的反差让江殊澜觉得临清筠好像还有很多她未曾见过的模样。
临清筠耐心地帮江殊澜烘着头发,声音里的微哑已经散去,恢复成了平日里的清润:
“那就慢慢来。”
江殊澜闭着眼靠在他怀里,神情惬意道:“若我们真的能像此时这样,慢慢在山里一直住下去,不问世事,闲散度日,其实也很好。”
前世她与他成婚后在那座小院里也算是避世而居,但她重病在身,总归还是不如此时这般放松自在。
临清筠手上动作
微顿,眼底不自觉有什么念头划过。
“澜澜愿意只与我待在这里吗?”临清筠状似随意地问。
“自然愿意。”
“即便不再见别的任何人,也可以?”
江殊澜并未察觉有什么不对,思忖须臾后如实道:“你是最重要的那个,自然也是我最想见的人。”
“其他人,比如林老夫人和叶嬷嬷,或者林谨和崔言修,他们与你都是不同的。”
和这些人来往时的江殊澜也会有不同的身份和模样。
临清筠和他们一起构成了江殊澜的生活,而他在其中占了最重要的位置。
临清筠轻轻把江殊澜抱起来,神色如常地往回走,“那若要取舍呢?”
“在你和这些人之间?”
江殊澜习惯性环着临清筠的脖颈,蹭了蹭他的胸膛,调笑着问:“临将军是吃醋了?”
临清筠什么都没说,只是垂眸吻了吻她。
江殊澜隐约意识到临清筠似乎并非随意提起这个问题,顿了顿,她还是认真回应道:
“若非要取舍,自然会选最重要的你。”
“但与你的感情和与他们之间的来往其实并不冲突,应也不会有需要进行取舍的时候?”
在江殊澜看来,她与临清筠之间是世上最亲密的关系,而临清筠与这些人之间也并无矛盾,甚至可以说是相处得很融洽,自然不需要进行抉择。
“嗯,”临清筠抱着她的手紧了紧,重复她的话,“不会有这种时候。”
江殊澜很快便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