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垣断壁之中,亚恒将幽兰插回刀鞘,没再去管那已经倒在地上的明斯克尸体。
看着周围一片狼藉,亚恒头大的挠了挠头,他现在该干什么呢,再去追那个小萝莉,那也不现实啊,就那度,现在恐怕都已经跑出去老远了。
“呲。”亚恒倒吸一口凉气,腰部伤口的痛感终究还是刺激到了懈怠下来的亚恒。
看着那还在不断往外渗出血迹的伤口,亚恒将手放到了脖子上挂着的马符咒处,稍微一捏,一阵光芒亮起,扫过亚恒的全身,不论是伤口还是衣物破损的地方,一切都瞬间恢复的像之前一样。
感受着自己恢复完全的身体,亚恒捏了捏拳头,有些高兴,真是太爽了,受伤什么的完全不怕。
心情大好的亚恒,双手搭在身后,转身往回走去,既然那小萝莉已经找不到,那还是叫上穆西尔赶紧撤退的好。
可惜,还没有往回走几步的亚恒,一股疾风朝亚恒迎面袭来,远方的天空之上,一道人影渐渐的清晰起来,白色的羽翼划过黑色的夜色,照耀天空。
这是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亚恒有些疑惑,他不是让那个傻妞走了吗,突然,前方的道路之上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响起。
大批的海军疯狂的往亚恒涌来,为的一位,脚步急促,在远处看清基本的战况。
竟然将我亲爱的部下
遥望明斯克倒在地上的身体,那人脚步用力一蹬,身体高高跃起,笔直的大腿隔空横扫。
岚脚。
斩击瞬息而至,亚恒看着那比明斯克全力甩出的斩击更强更凶猛的攻击,亚恒抽出幽兰,隔空回击。
两道斩击交汇,飞翔斩击相互抵消,但掀起的风浪扬起尘埃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后面的大批海军看的都瞪出了双眼,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会接下少将大人的攻击,这怎么可能。
那个海军回落在地,而灰尘之中,一道身影冲天而去,羽翼划过天空,羽翼族的少女将亚恒抱在怀里,带着他往大海之上飞去。
高高的长空之上,亚恒往回望去,看着那个海军,三米多高的身高,叼着一个雪茄,脸上一道有缝合印记的疤痕尽显凶恶。
一个区区四海的南海支部而已,一个本部大佐在这里也就可以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比他更强的,海军本部是搞什么呢。
毕竟,斯摩格也有被贬去罗格镇的经历,这里蹦出一个本部大佐的战力,亚恒还是有些能接受的,但刚才那位至少也是个将级人物了吧。
“看样子,这里的水还真不是一般的深,还是撤退吧,对了···穆西尔。”亚恒思索了一下,刚想对抱着自己的少女说道。
但身旁,又一个身影飘了过来,另一个羽翼族少女抱着穆西尔,穆西尔手上提着一个小箱子,朝亚恒他们靠了过来。
而海面之上,双翼展开的旗帜在黑夜之中迎风飘扬,最关键是在亚恒他们的船不远处,简易的木筏在海面上疾驰,木筏尾部的火焰不断的喷射,将它的位置暴露的一干二净。
亚恒看着那如同有着明灯指引方向的木筏,开心的笑了出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
路灯之下,白衣遮体,军医在看过明斯克的伤势之后,对着那位少将摇了摇头,将明斯克尸体完全的遮盖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
周围的海军军士完全不相信这个事实,虽然在平时明斯克这位大佐有些凶凶的,甚至是吃饭都一直板着脸,训练时也不用多说,对他们更是严苛,但是要知道,哪有一个大佐亲自去训练他们这些连士官都不是的士兵啊。
更不要说的是,这个男人在战场上的雄姿,他永远是那个冲在最前方的身影啊。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倒下啊,周围的海军士兵,眼泪不断的淌了下来,哭泣之声不断的传了出来,悲伤的情绪在四周蔓延出去。
“够了,收起你们那让人难堪的眼泪,面对这个将属于自己的正义贯彻到底的男人,眼泪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少将朝着周围的海军怒号道
“明斯克的一生,是勇敢的一生,他的一生都献给了打击海上的罪恶,保卫群众。他将自己的正义,海军的正义从始至终的贯彻了下来,他的生命已经逝去,但我相信他的生命也一定会重新传递下去,士兵们,收起你们的眼泪,让我看到你们能背负起正义的名号。”
四周的海军士兵将自己的身躯站的笔直,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泪,他们知道他们的长官已经回不来了,但他的正义绝不应断绝。
看着那努力收拾自己情绪的士兵们,少将微微一笑,吐出一口烟,其实他挺羡慕他这个手下的,一个海军能按自己的意志执行完这一生,其实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他何尝不想如此呢。
身后,一个海军士兵跑了过来,对着少将耳边汇报了几句,士兵带来的消息让少将的脸色暗沉了下来,被耍了吗。
那群家伙的目标不是拍卖会吗。
难怪他刚才等了半天,却始终不见人影,真是该死的老鼠们。
革命军,真是难缠,少将越想越气,一拳砸在了地面之上。
而后对士兵令道:“将今夜的事情,全面的汇报给本部,让本部注意,革命军南军从机械船都的黑市劫走了大量的军械,恐怕接下来会有大动作,另外把刚才海贼的情报整理一份,也报上去。”
······
另一边的海洋之上,一艘巨型的船在黑夜中航行。船上,一个毛皮族背着一个奇怪的飞翔装置。装置喷射气流使得这个穿着很像飞行家的家伙漂浮在空中。
而他对面,体型像个蛋的肥胖男性看着面前的枪械,忍不住的拿了起来,高兴的笑道:“好多的枪械啊,林德伯格。”
“看来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这可是真要感谢那些劫拍卖会给我们吸引注意力的家伙们呀。”
革命军南军,军队长对他的副手赌波,回答道:“但可惜的是,我们没有招揽到那个枪械大师,据说她的制造枪械可不是一般的好。”
林德伯格双手一摊,略微有些遗憾,而在他的身后,几个人穿着西服,黑西服高脚帽,手里拿着太刀,腰间别着左轮。
平静的海面之下,其实暗藏着数不尽的风险,让人看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