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关系无需隐瞒,可以问。
李策常年驻守皇陵,京都的很多事都不清楚,也没有心思去探听。
阎季德面有得色道:“小女三个月前嫁入二皇子府,是为家人子。”
家人子,未封王皇子的侧室。
原来阎季德的女儿嫁给了二皇子,待二皇子封王,便是侧妃。若二皇子有机会荣登大宝,便是皇妃。
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一切豁然开朗。
“这枝柳条上的叶子工艺复杂,”李策淡漠道,“需要先打出铁片,再切割打磨。砂轮细致,只有兵部能做出来。”
阎季德猛然起身,因为太过激动,胸口起伏短促地呼吸。
“谢殿下示下。”
“不必客气,”李策道,“你拿着兄长的名帖来,我当然要知无不言。”
阎季德急匆匆地告辞离去,紧绷的唇角,似乎随时要出门寻仇。
叶娇忍不住急急地询问。
“是兵部吗?”
“对啊。”李策好整以暇地把最后一颗炸圆子,推到叶娇面前。
叶娇却没有心情吃,她眉心微蹙道:“兵部谁?”
隔着桌案,叶娇站起身,因为倾身向前,几乎贴到李策身上。
李策看着她,想要笑,却紧张到呼吸都是慢的。
“你要先答应我,”想了想,他温声道,“我告诉你是谁,你不能找他寻仇。叶兄的事虽然凶险,但结果是好的。现在对叶家来说,养精蓄锐更重要。”
“你放心。”叶娇道,“明的不行,我会来阴的。”
“那也不行。”李策坚持道,“太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