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现在很幸福。”像是没感受到他的怒火,温娴突然凝视着他轻笑道。
“什么?”被她突如其来的奇怪言论弄得一愣,白苍璧皱眉与她对视。
温娴甜蜜的笑容扩大,“因为有你在身边,所以我觉得很幸福,也希望大家都像我一样幸福。”无法跟心爱之人在一起的感受她再清楚不过,吉斯所有的痛苦她都明了,因为如此,她才更不能弃之不顾。
白苍璧呆在原处,她说了什么?一边在疑问,一边心里却徐徐上扬着愉悦的气泡,一个个将怒气中和甚至变质,最终他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咧开了一个弧度,“不是怕挨骂才说的?”
“不是,”见他阴郁不再,温娴更加高兴,拉过他的手,“我真的是这样想的,看到你因为我而回来,我就更加确定了。苍壁,我真想你,你都不知道我看到你站在门外时有多么高兴。”
难得的甜言蜜语让白苍璧无论如何也再气不起来,他拉过她,额亲昵地抵着她的,“你很滑头啊,姐姐。”
“我没有……”其实的话被他吞入腹中。
该死,为什么即使绝色如达芙妮,也比不上她红唇的美味呢?
两人小别重逢,嬉笑缠绵了许久后,白苍璧才准备去上飞机去智利,临走时他还不忘交待,“二十四小时开机,不许再胡来,明白了吗?”
温娴只觉自己越来越像年纪小的那一个,虽如此想,她还是识时务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白苍璧这才满意,又拉过她亲了亲,“真不跟我去?”放她一人在学院,他不知怎地总有些不舒服。
“我还有事要处理。”温娴笑着摇摇头,“你要好好照颐自己,早餐不许只喝咖啡。”她再次重申。
“知道了。”明明知道自己该上飞机了,但拥抱着她的手为什么就是不愿放开?又磨蹭了许久,白苍璧这才抿着嘴上了机。
望着飞远的直升机,温娴内心涌起一阵巨大的失落。只是暂时的分别就难过成这样子,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分开了,她又会怎么样?
用力摇了摇头,甩掉自己的胡思乱想,她相信苍壁对待她的心是真的,只要他们信赖彼此,没有什么能够将他们分开了。
白苍璧再次回来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正在下达实施方案的他接到温融的电话,“儿子,回来看我演戏!”
事情告一段落正打算回家的他二话不说,也不问她究竟要演什么戏,挂了电话就登上了专机。
几个小时以后,坐在龙腾总部总裁特助办公室的温娴被突然闯进的人吓了一大跳,“苍壁?你怎么……晤!”狂野的吻打断了她的话。
“宝宝,想死你的味道了!”白苍璧饥渴地吻着她,同时双手不规距地撩起她的裙摆。
温娴惊呼,急忙按住他作怪的大手,“苍璧!你在干什么!”
“不许拒绝我。”他霸道地将她的手擒在身后,热切的吻下滑,吸吮她滑嫩的颈。
“这、这里是办公室!”温娴又急又羞,但完全不能阻止他强大的力道。
“我锁了。”握着她的娇臀贴向他,“我都快想疯了。嘘——别说话。”
许久之后——
餍足的包狼抱着双颊酡红的温娴坐在柔软的皮椅上,意犹未尽地亲亲她的小脸,“舒服吗?”
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温娴闻言,娇嗔地瞪他一眼,“你还说!”
“好好,不说。”见她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他得意地一笑。
没好气地看着他自满的俊脸,不知不觉恼怒又消到九霄云外,“怎么突然回来了?”除去他的禽兽作为,他的突然出现让她太开心了。
“老太婆要我看她演戏,发生了什么事?”见她又轻易消气,白苍璧不知怎地觉得满意到不行。
“啊,那件事啊,我跟你说过一些的,就是温音姑姑跟她儿子的事。”
“嗯,你说找到些古怪的地方。”两人每天晚上都通视讯聊天,商政消息到花前月下,无所不包。
“现在还不能确定,所以请爹地妈咪他们配合一下。”
“爹地也有份?”
“嗯,他还是主角呢。”靠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听着久违的心跳,幸福的满足感油然升起。
被她撒娇似的小猫模样逗笑,他用食指挠挠她的下巴,“什么主题?”
“亲子鉴定。”
位于瑞士的龙腾总部医院从凌晨起就已戒严,当太阳的第一丝曙光照进里面时,全院静悄悄如没有人气般。直至九点过,一架印着白氏家纹的喷射机缓缓降落在医院主建筑的顶部,医院的大小领导都带着些许紧张迎接来人。
机舱徐徐打开,一名一身王者之气的冰冷英俊男子携着一名美丽的少妇下了机,紧接着是一对漂亮的贵气年轻男女出现在众人面前。上帝,没想到难得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族长一家都来了,看样子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院长摩根李忙迎上前,“白主,夫人,我们已将一切准备就绪了。”他其实是白玦的表哥,但在白家的最高权力面前,这点亲戚辈份都要靠边站。
“嗯。”白王央没什么面部表情,揽着温融的腰大跨步向出口走去。
“姐姐,你猜有没有好玩的?”打着呵欠一脸萎靡的白苍璧搭在温娴的肩上,强迫她拖着走。
“但愿没有,你站好啊,少主的形象都毁了。”温娴无奈地道。
“哼,我倒要看看谁有意见。”
就这样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到了无菌医疗室,几人消过毒后走了进去,摩根一边让护士准备抽血,一边微笑着对一脸不豫的温融道:“夫人,请别介怀,我见过那个少年,长得跟白主毫无相似之处,一定不是白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