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机落在外面。”
“这样吗?”加麦尔也没心情追究,“那我挂了。”
待白苍璧也挂了手机,温娴终于爆发了,“白苍璧!”他究竟在想什么!气恼的她用力想推开身上强壮的身子。
唉,果然生气了。白苍璧随意丢开手机,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挣扎的她,痞笑道:“为什么这么恼?”
“你还好意思问?你刚刚都说了些什么!”温娴气得小脸通红。
“我说你在睡觉啊。”
“你、你胡说!”
白苍璧将她推拒的手禁锢在两旁,“我没胡说,我只是告诉他你待会会干的事情。”居高临下的压迫让温娴充满了异样的感觉,特别还是身无寸缕地被凝视着。
“听你在乱讲!”她浑身不自在,假装强硬地道。
“哦?”白苍璧俯下身,坚实的胸膛压住她的柔软,“我是不是乱讲,你马上就知道了。”
“你……”
忍耐了这么久,白苍璧再没耐心地强吻住她,同时不顾她反对地激烈占有起来。
他就不信她还会有体力下床!
最终他卑鄙的计划是成功了,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公主殿下竟然真对他生气了!不论怎么示软,怎么讨好,温娴就是不理他,只跟来“探病”的加麦尔聊得开心,这让白大少爷郁闷极了。
不就是没让她跟加麦尔去听歌剧吗?值得那么生气么?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坐在自家金碧辉煌的艺术品收藏室里,他板着脸瞪着背对他讨论一幅油画的两人,是不是靠太近了?他的手指敲着桌面,加麦尔看温娴的眼神……
“咳咳。”他重重咳了两声提醒他们他的存在。
“苍璧,你嗓子不舒服吗?不如你先上去,我跟娴姐姐看看画。”加麦尔转过头,求之不得地道。
作梦吧他!“不是,我是想说,姐姐身体还没完全好,不能在地下室呆太久。”
闻言,加麦尔探向温娴的额头,“还热吗?”
这亲呢的举动立刻刺到白苍璧,他腾地站起来,三两步跨到他们面前,拉下他的手,将自己的手覆上,“嗯,果然还有点热,姐姐,回去休息吧。”他下午好像太过火了点,她全身肯定有些痛。
温娴偏头不理他。
差别待遇太大让白大少爷无法平衡,他想发脾气又自知是自己有错在先,不得不深吸两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
待加麦尔回去后,白苍璧马上想找温娴要说法,谁知她面无表情地从他面前走过,直直往楼上走。
还生气啊。白苍璧“啧”了一声,追了上去,“姐姐,就这么点小事你就恼我了?”
温娴甩开试图拉她的手,不发一言地继续往上走。
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的白苍璧有点忐忑,涎着笑道:“姐姐,我明天就要工作去了,今天就是想让你多陪陪我。”
温娴轻蹙眉头,终于如他所愿地看向他,“去哪?”
“我要去智利了,不知道要去多久,你还跟我生气。”他立刻打蛇上棍。
温娴立刻变了脸色,“你要去南美了?”怎么这么快?
“嗯,今天早上决定的。”见她没了脾气,白苍璧立刻拥住她,“看看你越来越坏的脾气,难道我们要在吵架的时候分开?”他开始倒打一耙。
即将要分离的消息让温娴一时消沉了心智,“抱歉,我不知道……”
哈,真好哄。“算了,这次原谅你好了。”
“这种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如果她知道的话,又怎么可能因为这件事对他生气?
“我不想你太早难过啊。”白苍璧嬉皮笑脸地道。
温娴握住他的手,尽量隐藏眼里的不舍,“至少要三四个月吧?”说起来他们还从来没有长时间地分开过,又在这么幸福的时刻……
“嗯。”注视着她失落的小脸,白苍璧不知怎地心情很好,“我不在要想我。”
温娴抬头勉强勾起一个笑,“我尽量。”
白苍璧挑眉,“什么叫尽量?说,你打算在时间想我?”
这个还要规定时间么?温娴的失落冲淡一点,她轻笑道:“你帮我列个时间表吧。”
“敢笑话我?”白苍璧咬她一口,“有空过去找我。”
“……嗯。”她不会去的。自己不可能在他全神贯注工作的时候去分他的心,即使自己思念无比。
“真乖。”他拉她进了自己的房间,热吻就那样覆上。奇怪的感觉,怎么还没分开就有点寂寞的味道?
龙腾集团以一个与政府的合资项目进入智利市场,但负责人员发现似乎有人始终在阻碍他们的行动,甚至有好几次,他们投进去的钱都打了水漂。这是白苍璧达到智利需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
“地头蛇……”洗了一身风尘,白苍璧坐在圣地亚哥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会议室里,注视着手里文件档案上的年过五旬的白发男人。这个就是爹地提过的俄罗斯人。“什么有用的信息?”
高级主管坐在下席,齐齐看向俊美年轻的少主。眼前这个比他们子女还小的少年竟然是领导他们进军南美市场的人物?到现在他们还有点不敢置信,不过自他身上散发的霸气又让他们无法轻视,说到底,这个人将会是庞大龙腾帝国的主人啊!
“伊万生活严谨,不嗜赌,不喝酒,只有两三个情妇,但他并不沉迷女色。”一名主管报告道。
“其他?”白苍璧将档案仍至台面。
“听说他十分疼爱小女儿,但却从来未带她在社交场合露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