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吭…”昭通咳了几声。
“你凭什么说,我在唬你。”
“就那两段话,你值当搞得这么神神秘秘?不够咽口水的。”
呵呵,昭通耸了耸肩:“好奇害死猫,你费这么大劲要听,我要是再啰嗦,保不准你会把我废了。
那我给你当故事讲吧。张大爷的这个菩萨院本是他儿子创办的,他儿子在两年前由于在生意方面亏损严重,或者遭人暗算,债台高筑到了天上,起了死的念头,最终跳河自尽。
这个菩萨院成了他生前最大的心病,张大爷白人送黑人,伤痛之余,接收了这个烂摊子,特意从老家沧北赶了过来。
张大妈因太过悲痛,已卧病两年,最惨的是,家里积蓄因为儿子生意的巨亏,而鸡飞蛋打,一毛不剩。
菩萨院的这两年运转举步维艰。
这一家子天生傲骨,拒绝任何社会上爱心人士的资助。当然,支教老师除外。
只是近两年这里条件实在太差,支教老师在这里能够踏踏实实做事的不多,当然,我是例外。”
说最后一句话时,昭通嘴角上扬,被头遮住的表情,肯定是过分的洋洋自得。
“没了?”章下鱼又开始了大堂讯问。
昭通一看是藏不住了,又接着往下说道:他儿子生意场上的事情,被传的扑朔迷离,听说跟咱们当地的一位商界大佬有关。而他创办的这个菩萨大院,给他生前赢了不少荣誉,政府也对此多次给予表彰。
唉,不知为何,也许是人走茶凉,现在这里无人问津,张大爷性情倔犟,硬是将这个烂摊撑到了现在。
前阵子,有人要全权资助这个大院,只是要求这边的代理人改下名字,张大爷认为,这是孩子生前留给他的唯一遗产,不论如何,都不能丢了,要不然,在九泉之下,没脸见自己的儿子。”
“好了,就这些,希望我的表达能力能够帮助你清晰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昭通逻辑思路清晰,侃侃而谈。
章小鱼,通体听了下来,认为这个故事有点复杂,好像有写小说的痕迹,个别处,廖廖数语,却总觉得埋着伏笔。
“哦,原来是这样,菩萨大院,果然有它的一番曲折。只是,这里面隐藏的故事,不知何时,能够拨云见日。”章小鱼随意的说着。
“这里面的门道,你也听出来了?”昭通像找到了知己一样。
“no,我是个大老粗,耳朵跟脑子是分开的,在耳朵里的东西,我从不分析,所以,你不要误导我。”章小鱼刻意装出一副无知的样子。
昭通转过头,注视了她一会,然后淡淡说道:“自古以来,大都是头长,见识短,也确实如此。”
这明显含有讥讽的味道,章小鱼岂能坐视不理。
“里面的道道,你真以为,我没听出来啊?不要觉得就你聪明。”
“没有,我只是觉得,我该有一个知己,想不到,咱们英雄所见略同。”昭通说话有四两拨千斤的特点。
这个逻辑可是太强大了,如果承认自己傻就不说了,如果认为自己听出伏笔了,那么就等于说自己是昭通的知己了,八成,还是红颜色的,看着他鸡窝一样的头,就算在逞嘴舌上面,也不想让他占半点便宜。
章小鱼脑瓜一转,好像有了破局之法,就来了句“你的鸡窝头,怎么也不修剪下啊?”
昭通:“这个嘛?我原本想把它当成个秘密,你确定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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