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口腔中翻搅,拨弄来拨弄去,舌尖被迫与怪物似的管鞭起舞,涎液从唇角溜了出俩。
管鞭被打湿了,湿漉漉的,表面像是活物一样不断收缩蠕动,像是在不断嘬吸着液体。
“唔……”
偶尔会溢出来一点声音。
得意就多了一分。
他松开了喉舌,重启竖起脊背。
长而直的睫毛黑的浓郁,俊美无铸的脸,似神又似鬼,眼睫下垂一片阴翳,看向人类。
他想看那一种令他厌恶的冷静,在冲刷下被击碎。想看绯红渗透那一张白皙精致的脸。
叫人再也不能用那种高高在上的散漫态度,俯视一切。
他听到了式神使的闷哼,心中恍然有一股深潭,从涟漪泛起,到暗流汹涌,然后开始沸腾。
却又在即将沸腾到达顶点时,被强行压制了下去。
黑金色的羽织下的手臂,如玉石般冷白,却又不失力量感。
鬼舞辻无惨伸出来的指尖,滑腻而冰冷,如蛇类的鳞片,在最敏感的皮肤上游移,入侵。
因为代价,家入裕树无法操控自己的双腿,但他是有感知的。
这一种朦胧的,隔了一层的感知,此刻有了一种怪异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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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的动作一顿。
他将对方的这个动作看做了拒绝,鬼舞辻无惨拒绝了对方的拒绝,并且打算做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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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冷的像冰窖里拿出来的一样,—和谐——和谐——和谐—。
衬衫被漆黑的尖甲轻而易举地割开,只是他不怎么控制力道,连带皮肤上也留下了红痕。
鸦羽般的长睫,影子落在眼睑处,于苍白的肤色分明,透着一点鬼魅的冷硬,蛊惑又粗暴。
他死死地盯着对方。
家入裕树红了眼,眼眶内率先涌上了朦胧的泪意,瞳孔深处被氤出一片水色,要落不落。
可是,没有惶恐。没有愤怒。
。。。。。。为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分明已经要占有,鬼舞辻无惨却疯得更厉害了。
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杀意,他想杀掉这个人,吃掉这个人。
吃了他,让他永远填塞自己胃部,一次又一次地消化,溶解,重生,周而复始。
这样自己就可以永远地带着他,直到百年,千年,他们会一起度过漫无边际的黑暗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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