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不是说不行吗?大半夜趁她熟睡时对她偷袭?真真岂有此理。
检查了下身上,除了脖子锁骨与红唇,其他地方倒没留什么痕迹。
想到那狗男人大半夜的色狼行为,陆霜脸色都红透了。
脖子也罢了,穿件高领毛衣便可以遮掩,但红唇肿得像香肠嘴一样,怎么见人?
陆霜对着镜子生了好一会闷气,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只得从空间弄了一滴乳液抹在唇上。
乳液抹上,唇上一抹清凉,刺痛果然缓解,几分钟后,红唇已经恢复了大半,除了比原来更红润一点,已经没太多异样。
她仰起脖子,又弄了一滴乳液在粉颈与锁骨间抹开,淡化痕迹。
正处理着痕迹,房门忽然推开,江正柏走了进来。
陆霜惊呼一声,连忙扯过被子遮住,满脸红晕地对上江正柏清冷的眸光。
江正柏见状,也有些难为情,耳尖泛起了红晕,情不自禁别开了眼。
陆霜见状,不禁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昨晚干什么了?把我嘴唇弄得这么痛?”
江正柏愕然,半晌不禁失笑:“我们是夫妻,亲几口怎么啦?”
“夫妻就要把这样吗?我爹娘从来没这样过。”
陆霜不满地撅起了小嘴,一边用指腹轻揉红唇。
江正柏闻言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都结婚了,还不知道夫妻是怎回事?
难怪她不缠着自己做真正的夫妻。
本想解释一番,但他看到陆霜嫣红的小嘴,想到昨晚品尝过的甜美滋味,情不自禁喉结滚了滚。
这是他名正言顺娶回的妻子,想亲就亲了,想那么多干嘛?
江正柏大步走到了床边,伸手把陆霜扯到了怀里:“那我现在告诉你,什么是夫妻?”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便覆了上去。
带着幽香的热气吹过他的耳垂,江正柏的耳尖染上了粉色,脑袋也晕乎乎的,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他的脑子里想起了一个成词,吐气如兰,原来吐气如兰是这样的!
江正柏的耳尖泛起了粉红,红晕从耳边向脸颊与脖子漫延,成功逗笑了陆霜。
“哎,你怎么不说话?你不答应?”
“答应,我会找人想办法做出来的,放心好了。”
江正柏回过神来,不自然地别开了眼睛,没话找话:“他们才刚满两岁,这个年龄就教他们识字与数学,是不是早了点?”
“我只是培养他们的兴趣,又没强制要求必须学会多少,要求他们必须学会,早点又怎么啦?”
早教并不是教了要求孩子必须会背会读会算,而是通过培养的过程中,让孩子对这些产生兴趣。
兴趣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当他对这个产生兴趣了,自然会用心,脑子自会记住。
江正柏听她解释了一番后,也觉得有理,便放下心来。
他微微一笑:“既然这样,那你打算做什么?”
“我打算找一份清闲的工作,就像书店卖书收钱的营业员一样,很清闲,一天八个小时,至少有六个小时可以画画,他们嘛,下班回家再陪着玩好了!”
江正柏闻言不禁沉思了起来:“好吧,我来给你想想办法,在厂里给你找一份很清闲,没多少活的工作。”
“不要,我不要进厂,我可不想因为我而让你被人诟病,说你以权谋私什么的。”
陆霜摆了摆手,她借找工作之名,可以经常出门,赚点零花钱而已,对工厂可没兴趣呀!
她伸出一只玉手捂着小嘴打了个呵欠:“困了,睡了,有事明天说。”
便飞快地爬上了床,躲到了床里面,把被子一掀,给他留下一个后脑勺,一头浓密的秀发铺在枕头上,便闭上了眼睛。
江正柏盯着她的背影一会,熄了灯,沉默地上了床。
不想进厂,就给她在其他的地方找一份,不在一个工厂也好,这样就不会有人讲闲话。
月光透过窗户洒下冷冷清辉,给昏暗的房间添了几分光明,窗外摇曳的树影,衬得房间更显静谧,在这个时候,悠长而平缓的呼吸清晰可闻。
江正柏静静地躺在床上,过了许久才想起,他担心陆霜会缠着他有画面并没有发生。
身边的女生似乎把他当成了同居舍友,明明长得一脸妩媚,但她的眼神却十分纯洁,半点欲望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