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月心中虽喜,但一看到宁枫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便又莫名来气。
别看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还不知道这混蛋心里有多沾沾自喜!
“咯吱!”
宁胜此时却是咬牙切齿,拳头攥得嘎嘣作响。
本想证明自己,可丢了人不说,最后还让宁枫出尽了风头。
早知道就不跟北桓比斗了!
还不如打一仗来得爽快!
至少,到时候上战场的肯定不会是他,而是宁枫!
昨日宁枫口出狂言,在北桓的铁骑之下,他焉能有活命的机会?
“怎么样?我这首诗,该不会也是阁下的吧?”
这时,宁枫摇着折扇,便对普策尔问了一句。
只是话是对普策尔说的,一双眼睛,却是讥讽地落在宁胜身上,气得宁胜又是一阵抓耳挠腮。
普策尔被宁枫的诗所震撼,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哼!你们炎国三皇子都敢拿我北桓才子的诗作来与他斗诗,谁知道你这个太子,是不是也是个文抄公?”
“没错!连弟弟都是如此无耻,谁知道你这个当兄长的,会不会跟他是一丘之貉?”
“文抄公可是你炎夏文化的精髓,我们可不敢保证这一定是你写的!”
北桓其他使臣却是面带讥讽之色,毫不避讳的直言道。
“我朝太子胸怀寰宇,岂会与三皇子那个草包一般?你北桓莫不是想要赖账?”
苏凌月一听北桓使臣敢说宁枫的不是,顿时便义愤填膺,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没错!太子殿下学富五车,上次在诗会连作三首千古绝句,根本就不是三皇子能够相提并论,你北桓莫要耍赖!”
众清流大臣也是纷纷气愤附和道。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北桓这是想要赖账啊!
看来太子说得没错,北桓狼子野心,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着众人的言语,宁胜在一旁脸色铁青,后槽牙都快咬碎。
虽然这些人没有一句话是对他说的,但话里话外,都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啊!
“哼!口说无凭,你们说此诗是你们炎国太子所作,我还说这首诗是我北桓才子所作呢!”
“说不是抄的,那就拿出证据来!”
北桓使臣厚着脸皮,毫不服输道。
反正有宁胜这个前科在,就算是传出去了,也是他们北桓占理。
“证据?本宫何须证明自己?”
宁枫倏地一个转身,看向北桓使臣。
“既然诸位使臣有异议,那就换题再比,如何?”
皇帝见双方剑拔弩张,立马和事佬一般问道。
“此言甚妙!皇帝陛下请出题!”
普策尔闻言眼前一亮,立马答应了下来。
换题再比,他未必会输给宁枫!
“今日以美酒招待诸位使臣,那便以酒为题吧!”
皇帝立马说道。
“好!且听在下一诗!”
普策尔眼珠子一转,便立马接过话茬。
“漠漠白云淡淡天,
异国景象入中年。
情多最恨花无语,
愁破方知酒有权。”
不过转瞬之间,普策尔便已经作出一首好诗来。
“这诗也不错啊!”
闻言,大炎文武百官便皆是一脸紧张。
没想到这第二首,北桓竟是作出了比第一首还要精彩的诗作来。
照这样下去,情况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