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有种羞耻感,望着萧映承“为什么?”
萧映承没有回答南初,只是道,“又不是没有过,找别人,我觉得你会更合适。”
南初觉得被羞辱,“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可是你外甥的未婚妻。”
“如今,你还觉得能嫁给今安吗?和他解除婚约难除。”
萧映承就像是在宣告什么结果似得,让南初和萧今安退婚。
南初委屈的红了眼,她的喜欢就在刚才被萧映承狠狠地踩进了泥里。
可就算是和萧今安退了婚,她在他的心里又算什么?
情人?
还是炮友呢?
“为什么?”南初红着眼眶看着萧映承,努力的不让眼泪从眼眶里流下,倔强又委屈的看着萧映承,“你和江思莞都要结婚了,你不去找她,为什么是我?”
萧映承刚才的温存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犹如死水那般平静,“你知道为了什么。”
萧映承整理着衣领,扣着衬衣上的扣子,脖子上还有南初刚才不小心留下的抓痕,让人遐想非非。
南初看着萧映承一表人才的模样,冷峻的表情和他清冷寡淡的气质很符合,如果不是亲身遭遇,谁会知道,这样的一个禁欲的男人,刚才是那样的狂野。
这一次,萧映承没有上一次有耐心,粗鲁的丝毫不顾及南初的感受,难堪和屈辱让南初承受了一场毫无欢愉的过程。
萧映承走后,不多久房门再次被人推开,是萧映承,他出入自由丝毫不顾及影响,再次回来手中多了一只软膏。
“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南初一把夺过萧映承手中的软膏,“我自己来。”看都没敢看他一眼,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现在他们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上一次她可装醉,可这一次呢?
这一次能当做没发生吗?
萧映承断然是不允许的,萧映承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她,曾经想要得到的男人,在得到后,才发现是比罂粟还要毒的剧毒,一次上瘾,两次入髓……
“你怎么还不走?”
南初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萧映承飞弹没走还坐了下来,并不着急离开的模样,丝毫不在乎被发现他们刚才上了床的事情。
“沈嘉城不适合你。”
他拿出烟盒从中取了一支咬在嘴里,低头火苗窜起又熄灭,看着南初吐出烟圈,烟雾在他们之间蒙上了一层白纱,让南初看不清萧映承神色。
“那谁适合我?是你吗?”
南初觉得讽刺,在他的眼里,她谁也配不上吧?
在萧映承的眼里,她不过是被他视为己有的物品,落上了他的专属印记,才会在别的男人靠近她的时候反应那么大。
但就算是如此,自始至终他也从未承诺过任何,她依旧什么也不是,不过是他一时之间感兴趣的物品,和刺激罢了。
南初突然觉得自己好下贱,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的结果,却还是对他抱有幻想,想要努力的让他爱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