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见太史慈心中难受,随即安慰“子义不必难过,此事可大可小,
于子文来言不算什么大事?子义也无需去辽东避祸,家中老母汝亦可顾之。”
太史慈惊喜,“州牧大人何意?”
“子文可安排人手,相助子义潜回东莱郡,报太守知晓洛阳此事,
汝了却此事,再秘密回到家中,接老母来冀州中山郡安置。”
太史慈疑惑的看向张文“州牧大人为何想帮于慈?”
张文知太史慈疑惑,固有此问,随即言道“子文观子义乃高义之人,
为人处事有始有终,又是孝道之人,子文甚喜爱之,愿意结交子义。
然子义一身武艺,流落辽东,就此荒废度日,实在可惜,大丈夫生于世上,应当带著三尺长剑,以升于天子阶堂。”
张文说完摇了摇头。
此言一出,令太史慈心中一震,“大丈夫生于世上,应当带著三尺长剑,
以升于天子阶堂。”这不是自己心中所想,心中所愿吗?
随即看向张文,见张文正微笑的看着自己,
随即跪拜“州牧大人如此相助慈,慈定当厚报,待慈了却太守大人之命,
安置老母后,慈任由州牧大人驱使。”
张文见此,知太史慈已有效主想法,急忙上前扶起“子义言重了,子文心愿,
天下百姓安居乐业,汉室江山不受异族欺辱,如子义有意,
可留于冀州,相助子文定不胜感激。他日定不负汝。”
太史慈激动,随即跪拜于地“州牧大人如此大仁大义,慈安敢不效犬马之劳。
太史慈拜见主公,慈定誓死追随,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张文连忙扶起太史慈“吾得子义,又得大将,快快请起。”
太史慈激动言道“慈今日待遇明主,真乃拨云见雾,天下能有几人如主公仁义。”
“子义过奖了,不知子义家中老母在堂,可还有其他家小?”
太史慈羞涩言道“慈还未成亲,故还没有家小,只有一名义弟在家中,代慈侍奉老母。”
“哦,汝义弟何人?年方几何?”
“慈义弟年方十五,心地善良,极有孝心,乃慈无意中海边相遇,
当时义弟落难于海边,昏迷不醒,慈便救下,带回家中请郎中为其医治,
身体康复之后,义弟感恩,便与慈结拜异姓兄弟,
吾义弟小小年纪,便已武艺群,力大无穷,与慈过招一百回合不落败,
遗憾的是,义弟也不知自己何名何姓,故称义弟为无名氏。”
张文心惊“无名氏小将,武艺群,此乃何人?难道是……”
“子义,汝此次回去,将老母与义弟一起接来冀州吧!”。sdιchZ。coΜ
“慈谢主公。”
太史慈看了看不远几千兵马,数十辆马车,随即问道“主公,这是去往哪里?”
张文无奈的摇了摇头“去洛阳面见天子,这些马车上都是金银,
还有中山酒鬼酒,送往京城进贡给当今天子。”
太史慈疑惑,随即言道“当今汉室动荡,天子不思进取,只知淫乐,外戚专政,宦官专权,
谗臣当道,天下百姓已民不聊生,生活苦不堪言,汉室江山早晚易主,
主公为何还要进贡当今天子,却不将金银用于百姓,改善民生,慈不明其意?”
张文笑道“子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今汉室虽动荡不安,天子不思进取,只知淫乐,
虽有外戚专政,宦官专权,谗臣当道。汉室毕竟已立近四百年,然民心所向,百姓皆认为是大汉子民,
故动摇汉室江山,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三年前黄巾贼寇乱汉,幽州张纯反叛,
凉州叛军北宫伯玉等人侵三辅地区,原冀州牧王芬反叛,皆被一一剿灭,镇压。
子文虽心中不平,然天子尚在,朝廷相对稳固,还需循序渐进,等待时机,
子文领冀州牧以来,冀州百姓安居乐业,冀州各郡山寨,黄巾余孽皆已归附,
今冀州天子索取之物,子文若不奉上,天子怒,冀州牧更易,若再出个王芬,
出现动乱,冀州百姓又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乃子文不愿,故委屈求全,子义可明白子文之良苦用心。”
太史慈羞愧难当,再次跪拜“慈目光短浅,不知主公良苦用心,误解了主公,子义忏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