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说说,你去那里做什么?”老夫人接过兰香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放在了桌边。
锦荣嬷嬷有点慌,只说:“我打那里路过,看到六小姐进了春融苑,那里面不干净,本来想提醒的,因此才跟了进去,没想到撞到了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洛云蕖问:“那块大石头是你让人堵上的?”
“什么大石头?那不好端端的就在那里?”锦荣嬷嬷想也没想就回了一句。
洛云蕖忽然明白:要么她说谎,要么挪动石头的另有其人。
洛云蕖和老夫人说道:“祖母,如果您不信我说的话,可以派人去问一问黄金屋书坊的店小二,看我是不是去他那里买了书。”
锦荣嬷嬷满不在乎抱怨一声:“买不买有什么要紧的?说不定是私会外男的借口罢了,谁知道呢?”
大夫人问尤管家:“那个男的呢?怎么还不绑来见?老爷呢?为什么还不来?”
尤管家刚到,就是为了禀报这件事:“老爷正在前院会客,晚点到。”
大夫人惊疑:“会客?大中午的有什么客人?”
尤管家回:“老爷说待会儿就知道了。”
大夫人一脸不悦,但也不便发作,看向老夫人:“婆母,您得做主,可不能偏袒。”
老夫人点头:“不急,那就等玄止来吧,一家人也该都发表发表意见才是。”
二夫人凑到老夫人身旁,说:“云蕖这孩子身子弱,地面又那么凉,不如给个蒲团的好,伤了身子落下病根,委实不好。”
老夫人没说话,但又点了点头,二夫人便叫人拿了蒲团来,让洛云蕖跪的软和点,再看看大夫人,一脸怒容盯着二夫人,憋了老大的火儿就等着待会儿一起发作。
不一会儿,就有家丁在外喊:“老爷来了!”
宋玄止刚一进门,大夫人就走了过去,刚要说什么,就被宋玄止打住了。
“这是做什么?”他看了一眼地上绑着的洛云蕖,又看了看大夫人,“让人松了。”
大夫人不免气结:“老爷,你知道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就松绑?!”
宋玄止走到母亲身旁作揖:“母亲。”
“听说你在会见客人。”老夫人笑呵呵的看着儿子。
宋玄止:“是这样的,刚才家丁去外面抓人,没承想,原来是蘸乔州观察使辛大人的儿子,因此儿子在前院与他攀谈了一会儿。”
“哦?”老夫人看了一眼洛云蕖,显得意味深长。
接着,宋玄止便骂起来:“到底哪个混账东西叫人去抓的?搞得辛公子灰头土脸,咱们宋家的脸面都叫人丢没了!是谁?”
锦荣嬷嬷一脸煞白的跪在了地上:“是奴才……叫人去抓的。”
宋玄止看向锦荣嬷嬷,脸色冰冷:“私会外男这么大的一顶帽子你也敢往人家头上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