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仿佛找到了同僚,甚是高兴,“外婆这有什么可拜的,要拜咱去庙里拜,就明天吧,我们普陀寺上香。”
她紧了紧拳头,“好啊。”
有人握住她的小拳头,男人掩不住的笑意沁出鼻腔,“记得定闹钟。”
念时悦小幅度甩动他的手,没能甩动,反被他指尖扣入指缝。
与他手指严丝合缝的那刻,她心跳乱了节拍。
他似乎特别喜欢十指紧扣,到上桌吃饭才肯放开手。
念时悦活动活动被握僵的手指,拿起餐桌上的雕花银筷。
早餐很丰盛,大概有十几样小吃。念时悦平时一个人吃饭都是随便垫吧垫吧。后来搬到梁斯泽那,每天有阿姨过来做饭,虽然也丰盛,但不至于没这么多。
她看着这满桌的食物一时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呆住两秒
蓦然一只兔子样式的糕点落入她的碟子里。
念时悦整个人顿了一下,慢半拍地转了脸。
梁斯泽略点下巴:“欠你的兔子。”
他居然记得。
她夹起这只素兔子,咕咕哝哝地吃了下去。
难得温馨的早餐时间。
早饭吃到半截,佣人过来告知说有客人来访。
在老太太开口前念时悦自觉提出回避。
她明白自己现在还见不得光。虽然有那本证坚定他们的关系,但是总觉得自己像是他的地下情人。
心情有那么一丢丢的失落,这么想其实是有点双标。他不也要在藏着掖着吗。
那么,那时他是什么心情?
想到这念时悦转头看了看梁斯泽。
很凑巧,他也正看着她。
在楼梯间的拐角处,两双好看的眼睛蓦然撞进对方眼里。
有种不知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蔓延
啪嗒——
悄无声息地被打散。
男人一手端着她的早餐,一手勾住她的脑袋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没再克制。
有着他平日雷厉风行的处事风格,没有多余的前奏,势在必得地撬开她的唇瓣。
念时悦毫无招架之力,脑袋被他摁住完全动弹不了。
她感觉自己是案板上的鱼,而且还是开膛破肚的那种。
僵硬而木讷地承受他的宰割,随着他加重深吻,她冷不防地打一个颤,发出呜咽的闷声。
如果念时悦这时有余力,就会看到男人上弯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