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賀星苒輕輕開口,猶豫不定地問:「阿嶼?」
靳嶼在迷迷糊糊里回答:「嗯?」
再次沉默,沉默到靳嶼這次短暫的對話只是一場夢,然後聽到她在問:「你覺得格子和季航還有可能嗎?」
「很難說,」即便是很睏倦,他還是耐心地回答賀星苒地問題,「沒有當初的心境,也就沒當初的感覺了。」
物是人非,覆水難收。
賀星苒咬了咬嘴唇,想到前兩天兩人以緩慢回溫的關係,又想到祁頌年。
想到他和祁頌年是不歡而散的。
她鼓起勇氣問:「那你呢?」
「……」
黑暗裡,靳嶼豁然睜開眼睛:「我沒變。」
黑夜令兩人的視線並不清晰,以至於並沒有發現對方眼裡的情緒。
……
翌日,靳嶼很難得起了大早,給陽台上的花澆水,剛好看到大學同學群里的電話。
距離賀星苒起床的時間還有一段,他點開外放,聽室友們發言。
黃鈞澤聲音很高亢:「嶼哥,我現在就在臨宜呢,明天的排班飛走,出來喝酒啊!」
靳嶼提前給福瑞的狗飯放到外面解凍:「今天?」
黃鈞澤:「對啊,今天不是周六么,季航也放假。」
靳嶼猶豫了下:「今天恐怕不行。」
他現在是在等賀星苒的認錯呢。
昨天先問季航,然後問他。
不就想要和自己和好麼。
「怎麼了?」黃鈞澤提問。
靳嶼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給綠蘿澆水,笑罵道:「關你什麼事兒?」
黃鈞澤說:「你倆互幫互助而已,你語氣蕩漾個什麼勁兒!」
話音剛落,已經點進通話但沒有發言的季航猛然插嘴,咬牙切齒地說:「你聽他放屁?!」
「就靳嶼,跟賀星苒互幫互助?不是你是不是結婚之後智商下降了,這鬼話你也信。」
黃鈞澤聽季航這麼一說,心想他是知道內情的人,連忙問:「啊?到底是怎麼情況。」
季航哼了一聲:「互幫互助個屁!你離得遠你是不知道,賀星苒之前那個未婚夫我認識,不是什麼好人,但還是有點腦子呢。」
「他那個前女友一直在鬧,但是找不到他,靳嶼讓我幫幫這姑娘。」
黃鈞澤打道:「呦呵,我嶼哥成菩薩了。」
靳嶼罵他:「滾蛋。」
季航繼續說:「他計劃了大半夜月怎麼讓那女的找到路維家裡,又讓我做局,把那女的找上門的消息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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