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準確的說,是兩下。
臥槽!進度喜人啊!
她剛從書房出去,殷楷就毫無預兆的笑了。
「以前……你也是這麼說的。」
他閉上眼,耳邊似乎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我靠!又抽菸!放下!過幾年抽出結核病,肺都沒得捐啦!」
「又喝酒了?你怎麼和我爸一樣啊,到時候喝成肝硬化,死了連肝都沒人要!」
他睜開眼,迎著檯燈的光,又笑了笑。
「太好了,她真的……適合你。」
***
為了這最後一笑,高冷足足思考了兩天兩夜,把以前所有的辦法都拿出來回味了一遍。
祁霖從浴室出來,看見抓著頭髮,臉上兩個黑眼圈的高冷,賤兮兮的笑了笑:「又想著怎麼煩我哥呢?」
高冷看了一眼面前半裸的未成年小底迪,非常厚道的轉過了臉。
「非禮勿脫啊,小朋友。」她一本正經的道,「這是一篇陽光健康積極向上的小說。」
「嘿!我脫個衣服都不行啊?高冷同志,你這就是淫者見淫了!」
高冷用後腦勺衝著他,翻了個白眼:「去你的吧!」
雖然這麼說,但祁霖還是乖乖的穿上了衣服。
他身上帶著淡淡的浴液味兒,靠了過來,一把拉過高冷的手,咔的一聲,將手銬扣了上來。
「幹嘛?」高冷忙的不行,皺眉道,「我沒時間陪你去買奶茶!」
祁霖笑而不語,將手銬的另一邊扣在自己手上,衝著書房喊了一聲:「哥,我帶她出去待會兒,你休息吧。」
說罷,也不等殷楷有回應,就將她扯了出去。
這次祁霖沒有帶她來公園,而是開車上了高,狂奔十分鐘後,來到了一個廢棄工地。
這地方真的很像他登場的那棟毛坯樓。
但大白天的,加上對祁霖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高冷的心情和那時簡直天差地別。
她向後扯了一下手銬:「幹嘛,你要帶我欣賞下午三點的城市嗎?」
祁霖被她逗笑,搖了搖頭,轉身面對她。
「我沒騙你哦。」他仿佛一個大齡兒童,突然蹦出這麼一句。
高冷懵逼了:「啥?」
他依然笑的燦爛,道:「我哥打人,真的挺疼的。」
說罷,他又從口袋裡拿出鑰匙,打開了手銬,接著隨手將鑰匙扔進了旁邊的河裡。
「想到回去要被他打,我現在就已經渾身疼了。」他取下她手上的手銬,繼續喃喃自語,「都說弟弟不能隨便打,但我哥就是這麼有個性……」
高冷被他又摘手銬又講童年的弄得很納悶了,但是聽到這句話,瞬間腦補出了一個躲在牆角默默垂淚的小祁霖。
她不禁同情的捧起跟來:「哎呀,是嗎?」
祁霖繼續痛陳革命家史:「阿祿叔說,打在我身痛在哥心,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