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是在我这儿,给你们也没问题。
可是,我现在想不起来。
你也不用逼我,杀了我也没人知道这孟章剑放在哪儿。
现如今我的处境你们也知道,银盐帮内部都是乱子,我现在操心的就是这个事儿,只要银盐帮的问题解决了,孟章剑我是双手奉上。
杜木灵听出了这话里头的意思:“行,这事儿我知道了,老哥你放心,银盐帮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怎么能让老哥你一个人愁呢?”
说完,杜木灵站起身来对着李长青拱了拱手。
“老哥这段儿日子可得好好儿的想上一想,孟章剑到底是放在了何处。”
“那是当然。”
杜木灵带着新奥顿离开了井帮。
“杜兄弟,你不是说见谁杀谁吗?现在怎么还帮人家办事儿啊?”
新奥顿调笑了两句,杜木灵没好气的摆了摆手。
“行行行,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咱们可是朝廷的人,吹吹牛皮也就算了,真见谁杀谁回头就算是拿到了东西咱们俩也得被那些御史言官弹劾。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无非就是银盐帮的乱子罢了。”
“哦,他银盐帮焦头烂额的事儿,怎么到了杜兄弟你嘴里反倒是小事一桩了?”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啊,他井帮现如今的困境为非就是这些井盐分销不出去,可我是谁呀?墨家的人,墨家最不缺的就是人手,最不少的就是小路。
现如今哪个城镇没有天一阁?
无非就是和老爷说一声儿罢了,回头天一阁说不得还能抽一分利儿。”
“行,都听你的。
只不过如果你们墨家处理不了这件事儿……我也不是不能帮忙儿。”
“哦?你还有法子?”
“嗨儿,你可别忘了我是关外的人啊,比起新朝地大物博,沿海有海盐,内6有井盐,我们关外可是什么都没有啊。
就那么几个盐湖还都被那些仙家占据,人没了盐可就不好活下去了呀。
虽然说我们没有银钱,可是在我看来你们的银票终究只是一张纸,我还就不信我们的牛羊马难道比不上几张纸不成?”
“嗯……以物易物也是个法子,只不过你敢提井帮敢把井盐给你吗?盐铁可都是朝廷管制的东西,尤其是送往关外。
你知不知道关外出征的军队打出去的子弹都有专门的人收回来呀?”
“唉,所以说我也只是说一说罢了,行了,赶紧找个客栈歇息歇息吧。”
俩人说说笑笑回了客栈。
可是回到客栈一看,俩人脸色都不好。
怎么呢?两匹马没了!
这两匹高头大马乌鬣飞蹄就这么不翼而飞!
按说这马丢了也没什么,虽然说这两匹马价值千金有市无价,可是墨家其实也不缺这两匹马。
问题是这两匹马乃是他二人的座驾!这代表着两人的脸面呐!
这不就是被人啪啪的打了脸吗!?
“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哪家的小贼这般胆大包天?爷爷的马也敢偷,不知道死字儿怎么写了吗!?”
杜木灵骂了一句就要去衙门。
可是新奥顿一伸手抓住了杜木灵。
“杜兄弟,此处终究是白王爷的地盘儿,县衙未必重视,我倒有个法子。”
“哦?什么法子?”
“嘿嘿,我都没想把这马占为己有,有人敢胆子比我大,我肯定是不让,你瞧我的!”
新奥顿手指头放进嘴里,紧接着一吹哨子“啾!”
紧接着“呦”的一声,从高天之上飞下来一只灰羽大鹰!
新奥顿伸出来胳膊,这大鹰落在他胳膊上头,理了理膀子上头的羽毛儿,俩眼睛看着新奥顿。
“哲布哲布,咱们过来的时候儿我骑的那一匹马他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