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过人多的比赛,只和表哥他们一起玩儿过,不算太难的。”温灼瑾说。
“阿灼厉害。”颜凊斓夸赞。
那每年的女子马球比赛还是从颜凊斓开始起的。
刚开始是男子较技的比较多,大喜的日子总有些血腥,后来多加入了一些女子的项目,赏心悦目,观赏性很强,倒是渐渐成了传统。
被颜凊斓一夸,温灼瑾面色微微有点红,凑近颜凊斓蹭了蹭。
“马球危险,阿灼要小心才是。”颜凊斓轻声说。
“我会小心的。”温灼瑾被颜凊斓关心,心里欢喜,感觉充满斗志。
颜凊斓白日消耗多,晚上很快便打起哈欠累了。
温灼瑾在颜凊斓睡下后便去制香,琢磨着怎么让那位云淑县主也喜欢上香。
第二日温灼瑾换了件窄袖圆领束腰的袍子,梳了简单的髻,带了自己新买没多久的红棕马去了云淑县主府上。
昨日温灼瑾来时,只见到了云淑县主一人,今日却是见到了十多人。
“你会制香,我是佩服的,但是打马球,可不是谁都能来的。你可听说有人从马上摔下来被踩踏的事,一不小心会出人命的。”有个认识的小姐看到温灼瑾便拉住了她。
“谢谢姐姐关心,我骑过马的,不用担心我。我先试试。”温灼瑾笑了笑说。
“先让你一人上场,没人跟你抢,一炷香内,你将那球打到门内三次算你过关。”云淑县主说道,扔给了温灼瑾一把马球杆。
“好。”温灼瑾接了马球杆,翻身上马往场子里去。
这些参加的人家里多少都是武将出身,往年也都参加过。
温灼瑾是第一次来,她们并不了解,所以不清楚温灼瑾的水平。
温灼瑾没有自夸,只利落上马,骑马往那草皮上仿制的彩漆木球而去。
弯身,挥杆,观看的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到噌的一声,温灼瑾已经将那球打入了球门里。
云淑县主看着觉得有意思,扔过去一个球让温灼瑾继续打。
一连扔了好几个球,都被温灼瑾精准的打到了狭小的球门里。
云淑县主限定了一炷香的时间,温灼瑾只用了几个呼吸便都打中了
。
云淑县主招呼了几个人上去和温灼瑾抢球,温灼瑾并没有慌乱,指挥马灵活的游走,看着像是个熟手。
其他几个质疑都对温灼瑾刮目相看。
温灼瑾做什么事都喜欢做到好,做到自己满意,之前为了将马术练好,摔断过腿,胳膊都骨折过的,她现在的水平真比起来,和云淑县主这种从小练的相差无几。
温灼瑾跟几个人打了一会儿便出了不少汗。
休息的时候,丫鬟送来水给她们喝。
几个人都没喝水,只好奇的看着温灼瑾。
“你怎么打了一会儿马球,变香了!你打个马球也佩香?刚才还没闻到,现在却这么香,什么道理?”
“对啊,什么香把汗臭味儿遮住了?”
几个小姐看着温灼瑾问。
温灼瑾弯着眼睛先喝了杯水。
“这是我新制的一种香,可佩带在手腕或者脖颈,遇水愈香。所以刚才味道很淡,出汗后沾到了汗水,便会释放香。这种香会遮掩汗臭味,在夏天时还能防蚊虫。各位若是喜欢,我给你们都备一串。”
温灼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