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雪竹刚嫌弃地将从凤锦呈手中夺下的酥皮饺子丢到一旁,用洁净符除去了手上的油污,对着李昭越便是一句:“这人是你带来的?”
师父早就与他说好,带师妹等人进城后会住进这间客栈,于是他便一直在附近等候,看到几人之后就找机会进来了。
至于为什么先来凤锦呈的房间,他就是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李昭越不是很想承认凤锦呈确实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能留下来,但她又自认为干不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事,只好点了点头,承认道:“主要是他,一不小心被我给摔伤了,师伯让他留下养伤。”
听说是自己“不小心被李昭越摔伤”,刚从疼痛中缓过来的凤锦呈差点两眼一翻再次昏过去。
李昭越看到被窦雪竹扔到一边的那个酥皮饺子,满脸嫌弃地走上前去探凤锦呈的脉搏,边探边数落道:“你什么出息啊,还贵族,一个饺子都要揣怀里。”
凤锦呈深吸一口气坐起身,抱怨道:“浪费可耻,你没吃完我把它带上怎么了?”
李昭越根本不知道他逃命的这段日子饿了多少次肚子!
“你当时不把它藏起来我今天早上就吃掉了啊。”李昭越摊开双手,不懂凤锦呈为什么会以为她要浪费食物,“我给你把手接上。”
凤锦呈抱着自己那只耷拉的手,拼命摇头,“不要。”
“快点,不然手废了啊。”李昭越又往前伸了一把手,示意凤锦呈不要磨叽。
“能不能让你师伯,啊——”
。。。。。。
一盏茶的功夫后,凤锦呈原本的温馨单人间变成了会议室。
“这灵器也太神奇了,不愧是小师妹,主意多还聪明!”
窦雪竹拿着那支融了传讯器灵的毛笔,爱不释手,他将毛笔缩小至不出一只掌心的长度,收入随身空间锦囊中,用毫不吝啬的赞美夸奖着封似霜。
“雪竹,昨日我离开琉城之后,羽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叶无常问道。
窦雪竹不假思索,掏出一张纸,上面画着两个人。
“昨日您出城之后,我在羽家附近见到了这两个人,当时他们周围的守卫很多,或许就是羽家最近正在招待的贵客。”
他将纸向前推了些,好让每个人都能看到纸上的画像。
原本蜷缩一旁的凤锦呈看到画像一角,立刻坐直了身子凑近去看,等他彻底看清那两个人的模样之后,倒吸一口气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激动道:“这两个人我认得,是吕危燕和阿春!”
纸上的画像画得惟妙惟肖,即使只有一个定格的动作,也能让他确定,这就是那二人无疑。
他对着窦雪竹竖起大拇指,“兄弟这画功厉害啊!”
窦雪竹现在已经知道了凤锦呈的来历,对他也不再那么戒备,笑着说了句“过奖了。”
凤锦呈被窦雪竹的画技所折服,加上他手也接上了,早就对窦雪竹没了意见,干脆将自己知道的全都一股脑儿说出来。
“我那个爹身边,有三位高手,其中有两个几乎不露面,最常出现在人前的就是这位吕危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