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小姐,因为薄总在y国有一些不得不及时处理的事,所以霍总才代替他前来绮梦花开花结果的地方跟我们汇合,从我们都到的第一天到现在,已近一个月,绮梦花已经顺利完成了开花到结果的孵化过程。”
“但是绮梦花的果实是不是真的能解毒,是需要亲身试验的,如你所想,霍总亲自试验后,现在受到了病毒的感染,同时,绮梦花的果实内的解毒汁也在提取中,这两天就有结果,你先别着急,等试验后我再通知你。”
“亲身试验?这要怎么试验?还是说你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有绮梦花能解的那种毒,而且就算要亲身试验,不能直接通知我吗?为什么要去试验一个无辜的人?”现在安凝脑海有几千几万个问号。
这让付臻从何说起。
“安凝小姐,你先稍安勿躁,我接个电话再跟你详细说。”付臻说完挂断,赶紧回拨一个给薄宴淮。
在精准的收到薄宴淮的授意后,付臻才用霍垣的手机拨给安凝。
安凝急不可耐,电话一进来立马接通:“怎么样?”
“安凝小姐,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不太好听,你务必要答应我不能冲动。”付臻单身多年,不太懂得当两个男人喜欢上同一个女人后的那种谦让行为,爱情是可以让的吗?
“我不冲动,绝对不冲动,你说吧。”越是这样,安凝越揪心,生怕因为自己的事害了霍垣,那她是不是要对霍家一命抵一命呢。
“你所考虑到的,我们都考虑过,霍总过来的第一天就跟在种植绮梦花的农庄主人身边,明明是过来购买果实的,霍总却凡事亲力亲为,不仅自己掏钱买下半个农庄,还日夜睡在绮梦花旁边,生怕错过了绮梦花的每一个变化过程。”
“他说,这是安凝唯一的希望,我既然来了就绝对不能空手而归,我绝对不能让安凝的身体在我手里出任何问题。”
多么催泪的话,说到这里,连付臻都忍不住有了哭意,可以说,在如今这个爱情如衣服,今天穿着好看,明天看不顺眼就随手丢弃的社会里,没有女人能抵挡住男人如此付出。
付臻顿了一下,顺利听到电话那头安凝的抽泣声,才继续说:“直到绮梦花结出了第一颗果实的那天,霍总非常高兴,但伴随而来的问题却是果实有了,没有具体的病症能让果实试验。”
“我们想过通过动物试验,但是毒素无处可取,这才是最关键的,正巧也是那天,霍总倒在了果实前,送到医院一检查,正是病毒感染。”
“如果你身体里的病毒和霍总体内的病毒都需要绮梦花的果实来解的话,那么你们感染的毒是同一种,你中毒的副作用是失去嗅觉,那么霍总则是失去知觉吧。”
“霍总已经昏睡了几天几夜了,医生说身体没有大问题,烧也不至于烧坏脑子,但就是不醒,现在就是等果汁提取出来用在霍总身上,看看霍总会不会生奇迹。”
“至于霍总体内的病毒是怎么来的,我们调查到今天,只知道这种毒素是在农庄内部感染的,绮梦花从根到果实都送去相关部门化验了,结果还没出来,你跟我们都要耐心等待。”
安凝听懂了,但这叫她如何能耐心等待。
霍垣的情况比她严重很多很多,当霍垣在非洲面对生命之神和死神决赛时,她就只能在这边干着急。
付臻见她不说话,很怕安凝一个冲动跑过来,导致毒上加毒,只好劝:“安凝小姐,你必须稍安勿躁,据我们目前有的临床验证结果看,这种毒没有传染性,大概只有跟某种植物接触过久才会中毒。”
“但到底是不是绮梦花本身既能散毒素又能解毒的双重功效,现在也还在试验中,霍总这边有我们,有任何变故我都会第一时间联系你,所以,请你千万千万别过来增添我们的负担,好吗?”
话说到底,安凝但凡是个懂事的,都不应该过去添乱。
“好吧,那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你放心,薄总派了一个医疗团队过来协助治疗,霍总不会有事的,你照顾好你自己,别等霍总醒了,你又倒了,那就真的只会错过更多。”
挂断电话,付臻又回拨一个给薄宴淮:“薄总,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告诉安凝霍垣为她付出了多少,安凝哭了,我能听出来她哭得很内疚,认为是自己拖累了霍垣,这样的话,一旦霍垣康复,安凝就不可能再回到您身边了。”
付臻以为薄宴淮会长长叹出一口气。
但他等来的是薄宴淮身处旁观者的乐呵:“做的好,你的任务就是撮合他们,直到安凝点头嫁给霍垣位置。”
付臻表示听不懂:“薄总,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薄宴淮不假思索:“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能这么洒脱?”
作为男人,付臻佩服薄宴淮的大义:“能亲手把前妻推给别的男人,明明心里很难过,还要佯装无事地成其好事,薄总,您实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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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淮的心里,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没人知道那里已经滴了多少血。
或者从让出去的那一刻,他就必须要习惯自我愈合。
“我看到了安凝跟霍垣在一起比跟我在一起要舒服很多的前景,霍垣背景干净,无杂质,背后有霍家撑着,能给安凝很好的家庭氛围,凝·香品牌现在也已步入正轨,霍垣对安凝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事实,正因为他用心了,我才现,我应该成全他。”
“成全!”付臻仔细品味着这两个字,“爱情有时候也挺害人的,把好好的一个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能做到薄总这般段位的确实少,向薄总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