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明显察觉到白泽听到后眼神一暗。
进来的男人状态很差。
胡茬没刮,西装上满是褶皱。
肉眼可见的落魄潦倒。
见到我。
谢珩黯淡的双眸瞬间亮起。
白泽上前一步把我挡在身后。
谢珩瞬间像是被激怒的野兽。
再也不顾形象,提起拳头挥了过来。
猝不及防下,白泽挨了一拳,接着也不示弱。
两人扭打在一起。
“谢珩,住手!”
听到我呼声的泉叔立马带着保镖进来把两人分开。
谢珩被捂着嘴反绑着带下去拼命向我眨眼示意。
我并不在意,也没了再和他废话的心思;
只从床头抽出纸巾为白泽擦拭嘴角的伤口。
“没事吧?”
我眼底的忧心显而易见。
白泽一副虚弱地捂着胸口道。
“咳咳,没事;嘶——可能是拉伤了韧带了。”
“哪里我看看。”听泉叔说为了把我拉上去,他手腕差点也脱臼了。
看我神情紧张的样子,他一把揽过我;
男人怀里清冽好闻的松柏香霎时盈满鼻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勾唇:
“婉婉,快点和他离婚吧。”我等不及了。
“你小时候可不会这样,那时候的你干练又利落。”
话落。
我猛地后挪抬头。
这才认出,白泽是儿时出国深造的邻家哥哥。
他低头神色温柔地揉揉我的头。
“认出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