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人走近电梯后,经理叹了口气,端着盘子里的伏特加走了进去,“先生,按您的吩咐,我取来了店里度数最高的酒。只是……酒和酒精终究有区别,您真的不要……”
“嗯,你先出去。”段榆景道。
等人离开,他静坐片刻,先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闷下,绯红迅从他脖颈向上蔓延至眼下。
段榆景不紧不慢解开喉结下方的衬衫纽扣,一直到胸膛完全露出来。
房间里只亮了一盏蓝色的镭射灯,昏暗的光线下,胸膛紧实流畅的肌理一览无余,唯独心口处像是被人挖了一块什么东西似的,破坏了那种力量的美感。
段榆景倒了第二杯伏特加,深吸一口气,动作迅将酒液倒在了鲜血淋漓的伤口上。
他咬住提前准备好的纱布,只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头枕在转椅的椅背上,唇色已经完全苍白,汗珠顺着眉尾划过下颚,滴落在剧烈起伏的锁骨上。
可除却疼痛,似乎又有奇异的愉悦感搔着伤口处的血肉。
未婚夫,名正言顺,不是感情的第三者,也不是什么私生子。
多么好听的身份。
本就值得付出任何代价,不是么?
……
当天夜里十点,黑晶核终于在军部护送下,抵达总闸室。
“温时鸣,这是你想要的黑晶核角笑了笑,“不像我,我和知玉哥一样,最讨厌你们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私生子了。”
“看来你进来之前,没有看鲸鱼外面挂着的牌子。”段榆景冷声道。
“什么牌子?”阮安歌莫名挑眉。
段榆景:“审判者与狗,谢绝入内。”
“你不肯我进来,我能理解,毕竟以前知玉哥最疼的就是我。”阮安歌说起谢知玉,面颊上总是浮起两团红晕,双手也似omega般撑在桌子上捧着脸颊,宛若春心萌动的少年,“你连狗都不让进,可是知玉哥最喜欢狗了,你是对知玉哥养的狗太多而不满吗?”
段榆景掀起眼皮,扫过他故作羞涩的眼神,忍下厌恶,再无波无澜移开目光。
那双眼睛看似毫无攻击性,无辜又单纯,可仔细去瞧,就能从下颚线轮廓每一处锋利的转角上感受到属于a1pha特有的侵略性。
一个将自己掩饰成柔弱omega的a1pha,是比a1pha本身更可怕的猎手。
“不劳你操心。”段榆景睨着他,不紧不慢道,“鲸鱼的规矩并不完善,会等着它未来的另一个主人替它改正。毕竟我的未婚夫不仅喜欢狗,还喜欢——调教人。”
“完美的东西大多虚假,这一点,你应该深感体会才对。”
阮安歌脸上虚假的笑容彻底褪去,眸底杀意阴冷,不见半分柔软,“希望等他出来,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在他面前,宣示你未婚夫的身份。”
他收回手,那杯被段榆景随意放在桌上的酒杯明明始终不曾被他触碰过,却无声碎成了粉末堆积在桌面上。
继而站起身,转身走了出去,迎面撞上在外面等候的酒吧经理。
“鲸鱼的酒杯,质量不太行。”小丑面具后眼睛重新恢复了毫无攻击性的温和,阮安歌从怀里摸出一张卡,丢在经理端在手里的托盘上,“下次的赔付款,也在里面了。”
下次?
经理嘴角一抽。
还有下次?这些变态的a1pha能不能不要为难他!
目送人走近电梯后,经理叹了口气,端着盘子里的伏特加走了进去,“先生,按您的吩咐,我取来了店里度数最高的酒。只是……酒和酒精终究有区别,您真的不要……”
“嗯,你先出去。”段榆景道。
等人离开,他静坐片刻,先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闷下,绯红迅从他脖颈向上蔓延至眼下。
段榆景不紧不慢解开喉结下方的衬衫纽扣,一直到胸膛完全露出来。
房间里只亮了一盏蓝色的镭射灯,昏暗的光线下,胸膛紧实流畅的肌理一览无余,唯独心口处像是被人挖了一块什么东西似的,破坏了那种力量的美感。
段榆景倒了第二杯伏特加,深吸一口气,动作迅将酒液倒在了鲜血淋漓的伤口上。
他咬住提前准备好的纱布,只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头枕在转椅的椅背上,唇色已经完全苍白,汗珠顺着眉尾划过下颚,滴落在剧烈起伏的锁骨上。
可除却疼痛,似乎又有奇异的愉悦感搔着伤口处的血肉。
未婚夫,名正言顺,不是感情的第三者,也不是什么私生子。
多么好听的身份。
本就值得付出任何代价,不是么?
……
当天夜里十点,黑晶核终于在军部护送下,抵达总闸室。
“温时鸣,这是你想要的黑晶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