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浔望着后台,笑容宠溺。
最后一个熟人白临溪不知道名字,是两年前,帮云雾怜给他送红薯的少年。
两年不见。
少年成了青年,愈硬朗帅气。
他看起来是特意打扮过的,银灰色的鲻鱼头半扎,穿着一身酷飒的黑西装,领口微开,腰身是帅气的绑带设计。
青年手上还拿着礼物盒。
丹凤眼时不时看向后面,似乎是迫不及待将礼物送出。
“……”
哟。
像个摇尾巴的忠犬小狼狗。
白临溪评价完,继续观察,又有两个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其中一位坐在轮椅上,眉目如画,气质温柔,一身青色的长袍。
他旁边站着一个五官艳丽青年。
碧眸。
淡蓝色的长。
“嗯?”
这是混血么?
不过……
淡蓝色的头应该是染的吧?
白临溪感叹着基因真好,一个个都跟小说主角似的。
他正想再观察一下其他人。
忽然。
一道炙热湿黏,宛如毒蛇阴暗爬行吐着蛇信子,试图将人缠止窒息的目光投来,将他幽幽锁定,缠溺。
“……!”
白临溪侧头一看。
果然是某个姓喻的花孔雀。
喻疏淮笑容幽深,见他成功对接目光,竟风骚地抛来了媚眼,张了张唇。
由于距离太远。
白临溪听不见声音,他读了读唇语,喻疏淮是在——
叫老婆。
“……”
晦气。
感觉像是被视、奸了一样。
白临溪不想搭理喻疏淮,冷漠地挪开视线,点开相机,准备拍摄。
宴会厅里大部分都是公子小姐,长辈们都在楼上,没有约束和威压,加上彼此间都认识,大家都调侃着台上的众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模特走秀呢,也只有雾雾能让他们都争着宠了。”
“哈哈哈淮哥最不专心了,这是在看谁啊?在看刚刚那位旗袍大美人么?”
“喻少像极了望妻石哈哈哈。”
白临溪听到了,但假装没听见。
“不止喻疏淮像,你们瞧瞧,谢家那位也像,如果有尾巴的话估计都摇起来了。”
“那可不,谢烬野和今天的寿星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了,天天形影不离,听说啊,上下学都黏在一起呢。”
白临溪插起一块蛋糕,竖起耳朵偷听,捕捉到了有趣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