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许熹贤侄,许熹称呼他为钟叔叔。
两人面对面而坐,中年男人扫了一眼旁边的司绮,眼神询问。
许熹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只是端起茶桌上的茶壶,先给这位钟叔叔倒了一杯茶,接着给司绮倒了一杯,最后才给他自己面前的杯子倒上。
中年男人了然一笑,“原来是自己人,那就没问题了。”
许熹敬了他一杯茶,
“听老头子说,钟叔叔最喜欢收藏油画,我偶尔得了一幅画,送给钟叔叔鉴赏鉴赏。”
油画送上,是本该被层层防盗玻璃锁在欧洲博物馆的珍品,毕加索巅峰时期的真迹。
中年男人眼神放光,也没有假客气,笑着收下了。
只是鉴赏,不算送礼,大家心照不宣。
中年男人非常满意许熹的态度,谦逊又识趣。
于是他也不含糊,直截了当的说,“关于杨浦区的发展政策不会变,但住建句那边却可以晚个半年再公布。”
两个男人一来一回的说着深奥的话,打着官腔太极。
司绮看起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坐着,手里捧着茶杯,低眉顺眼的喝茶。
但脚下的小腿却不安分的在使坏。
日式榻榻米的设计真的很玄妙,没有人能知道对面的人,被桌下掩盖着的部位在干什么。
是正儿八经的坐着,还是不正经的厮缠?
男人也有属于自己的绝对领域。
精英范儿的男人一身西装,坐下的时候只露出裤腿下一点脚踝的皮肤,十分性感。
此时,她的丝袜冰冰凉凉,丝丝滑滑,在许熹的绝对领域若有若无的扫过,激起一层酥麻。
又慢慢磨蹭回来,若无其事的喝茶,脚下却再次扫过。
就这么反反复复的无聊消遣着,折磨着许熹。
十几分钟后,茶桌边的两人结束了这场轻描淡写、不可言说的交易。
许熹依然面色不变,“那钟叔叔您忙,我就不虚留您了。”
他本来就腿脚不好,没有站起身来送客,对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招呼自己的贴身保镖拿上画,片刻都不耽误的便从隐藏电梯离开了。
直到书架慢慢恢复到原来的位置,许熹才终于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身体。
转头看向旁边的司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冰凉的手在身下按住了她作乱的小腿,
轻斥声夹着宠溺,
“别闹。”
先生,我开始了哦~
保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出去了,此刻估计小心翼翼的守在包间门口,面红耳赤。
司绮从茶室出来,走到中控台调暗了包间内的灯光。
沙发正前方有一方小舞池,她打开了流动的舞台灯,缓缓走到灯下。
轻声问道,“所以许总,现在我可以服务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