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悲愤的翻旧账:“胡说,胡说,你中意的是赵楷,我几次要被废除,子不教父之过。”
萧砺收敛气息,抱着刀毫无存在感的站在阴影里听这俩人撕吧。小声说:“听够了说一声啊。相骂无好口,害得吵吵一会才能攻击力度升级,现在有点客气了。”
[老骥伏枥:好一招驱狼吞虎,姑娘你结婚了吗?]
“小孩都四五岁了。”萧砺忽然笑了笑:“前日还在苦思冥想怎么说话办事,还得是曹孟德啊,我的缪斯。”
[三公子帅翻全场:你学点好的吧,也撩点好的。]
[凤兮凤兮:哈哈哈]
[老骥伏枥:将来若要刺杀曹孟德,床头捉刀人便是~[心]]
升级的速度非常快,从道德到私生活和官员任免宗教迷信,进行了全方面的抨击,从隐晦的:“骄奢淫佚!”
一路上升到:“竖子无道如桀纣”
“破家灭门的皇帝”
赵佶:“古往今来唯有之愚昧!”
“你唯小人是用!”
赵佶:“你也一样!”
“你,你听信道士谗言,误国害民。”
赵佶:“你也一样!”
萧砺眯着眼睛翻了翻弹幕,在黑暗里看弹幕微微有点累,揉了揉眼睛,小声说:“这俩人有什么区别吗。如果让唐太宗穿越到这里来,杀穿整个欧亚大陆。”
[凤兮凤兮:哪一位开国之君都能做到。因而成为开国之君。]
[南阳野人:其人其事令千古感叹,正因为兵多将广粮足占据大义名分而毁于一旦。]
[没那么反派:真的是,朕当年也很费解,他们怎么能先自毁长城然后自毁长城最后再自毁长城啊。]
[我不是车神:费解什么,你家不是?]
赵佶靠着你也一样取得了最终胜利,甚至有些沾沾自喜:“子甚肖父。”
赵桓无可辩驳,最后冲着萧砺说了一句:“挟持长兄未必能勒索弟弟,但挟持父亲一定能威胁儿子。父子人伦,谁又敢违背。”
萧砺抓住这个苍白消瘦的脑袋,用力一拧,先拧断了骨骼关节,在顺着骨骼缝隙下刀,切下来就摆在桌子上。
赵佶晃了一下身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走吧,告诉官家,接朕回去。”
《泰誓》曰:‘民之所欲,天必从之。
把儿子推出去替自己丢人、替自己去应付危难场面这种事,赵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
虽然到了东北之后,父子之间比过往多了几分温情,但也就一点,绝对不会影响到他的决策——朕真的是个很有决断的皇帝。
赵佶已经开始畅想起日后的生活,之前金宋和谈时说要送回回去的是儿子,留着父亲用孝道挟持宋朝,他就觉得很不公平。现在老九这一招釜底抽薪,实在是精妙!就算不和金国开战,也可以用皇帝的遇害占据话柄,金国理亏。只要送朕回去,以死明志的美名让给儿子又有何妨?
他脸上已经浮现出愚蠢的快乐,幻想回去之后当太上皇的时光。回到大宋境内,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几乎要笑出声来。“九郎一直都很聪明。”
“自古以来只有父叫子亡,哪有儿子逼父亲殉国的。”
[盘龙棍:真是笑死,麻袋换草袋,一袋不如一袋]
[盘龙棍:’你也一样‘莫不是赵佶见了祖辈也这样狡辩?]
[盘龙棍:哈哈,可笑,可笑]
[盘龙棍:小姑娘真要成全他们的名声?那可有违你们上方的初衷。]
毫无疑问这位刷屏的老哥就是当了两次受害者的赵匡胤,第一次是皇位问题以及宋皇后、赵德昭、赵德芳以及赵廷美,都不得善终。第二次则是永昌陵被盗、到最后南宋皇陵无一幸免。
[老骥伏枥:螣蛇乘雾,终为土灰。]
[真是无言以对:休要罗唣把他杀了]这是宋哲宗赵煦,他出于各种原因,十分憎恨。
[我不是车神: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别看我胸:出身卑贱,不堪重用]
[才色兼得:哼,你懂什么叫不拘一格降人才吗?如果拘泥家世,怎么能收服河套、横扫漠北,封狼居胥、饮马瀚海。你们做到过漠南无王庭?]
[凤兮凤兮:不错。]
[别看我胸:但刘卫的同人文至今经久不衰,正在被严防死守禁止进入唐宫,我还需要防范多少年。]
[才色兼得:你以为你改名了别人见到你的第一句话就变了?]在?看看胸——每一个人见到李渊的第一句话。
在操作台上慢慢切镜头,用镜头语言表达自己内容的林云志狠狠翻了个白眼,猜了一下到底谁是别看我胸,首先排除武则天,她穿紧身裙出门,才不在意别人看不看她饱满丰润超级好看的胸胸
三个胸唐高祖李渊你这个种姓制度入脑的老东西。你都不如我这种父母身份+名校论的人,真以为五姓七望有多了不起啊,你和黄巢聊过了吗。所谓的氏族都应该去海淀区卷到精神失常!老娘卷死你们!
赶紧把镜头推到赵宋皇帝脸上,在对面黑衣人的沉默和无礼中,赵佶脸上死气沉沉的微笑缓缓消退,蜡黄的脸上浮现出惊惧和不安,在穷途末路中依然试图摆出一副朕是皇帝你应该服从命令的架势。只是毫无气势,有些风雨飘零。
原来只是对别人的痛苦麻木,赶上自己生死未卜时还是很惊惧的。
“别急嘛,早上九点开始,总要把前情提要做好,太仓促了缺少风趣。”萧砺看着弹幕笑笑,又不是真要给他俩在虚拟世界里留一个君王殉国的美名,只是想让这父子二人丑态百出,互相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