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站在岸边,冷眼旁观。
女人下意识抬眼看血压心率,线条陡然上升,几乎飙升到数值顶端。
“我没骗你。”霍砚深坦诚,“也不是威胁。”
“我爱你。”
霍砚深不喜将情爱挂在嘴上,即使当初表白,他只说“喜欢”,不说“爱”。尤其婚后,再没有夫妻私房话。
如今明徽强硬要离婚了,倒逼出他一句“爱”。
明徽沉默,无声衡量优劣。
霍砚深有些紧张,补充道:“我不会干扰你的生活,你可以借用我身边一切资源。但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我答应。”
房门关闭,男人目光盯住晃动门页,心也飘忽。
他依旧没有撼动她的铁石心肠。
明徽出去时,文聪正要进门。
他提醒:“太太,您先回去收拾行李,航线已经确定,下午三点的飞机。”
明徽应声,回头问他,“薛泯的案子撤了吗?”
文聪惊诧,“霍总没给您说吗?车祸前霍总就已经为薛总撤案了。”
明徽愣住。
怪不得霍砚深前两条答应得这么痛快,是早有预谋,等她跳坑。
文聪进门时,霍砚深脸色并不好看。
“都准备好了?”
“是。”文聪汇报,“下午三点的飞机,吴秘书接机,从机场直接回别墅,一路上有保镖护送。别墅内所有可疑人员都被辞退解散,只留几个保姆。”
他脑中细细想,“霍董昨天又召开董事会,依旧是上次的情况,只沈董动摇,曾私下联系吴秘书,想见您。”
霍砚深语气无力,氧气面罩蒙一层水雾,“不见。”
文聪点头,“是。”
他看仪器,有些犹豫。
霍砚深察觉他犹疑,问:“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