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声音。
睫毛抖了抖。
她忐忑地抬头,忽然就对上一双春潭似的眼,视线就那样被攫住了,再也挪不动分毫。
江聿谨半靠在广寒木七孔围榻椅上,素雅的阔袖堆叠在桌沿边,一手随意地搭着,一手捏着天青色的酒盅。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不像往日一般端正地坐着,温润的眼角染了绯红。姿势疏懒,隐约有些像江韶的作态。
可比之江韶少了十分的嚣张,多了十二分的浪漫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