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何歡的話,他茫然地「啊」了一聲:「什麼疑問?」
「你就說,你和小倒霉蛋行房時……」
何歡摸摸鼻尖,「你是上面的那個,還是下面的那個。」
蒼天保佑,千萬別是他想的那樣!
左右跟何歡之間不需要掩藏什麼秘密,南北便沒了平日裡那麼多的難為情,掖掖裡衣,坦然道:「上面的。」
何歡的眼中頓時流露出敬佩的神色,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難以置信地搖搖頭,一副「我果然沒猜錯」的表情。
那小倒霉蛋果然是哥兒,不管他的身材有多高大,都是哥兒沒跑了。
其實他早就做好了他家北北被壓的準備,但是一想到南北是漢子,若是真的被一個哥兒給壓了,後半輩子真的就別想抬起頭做人了。
南北認真想了想,在何歡開口說話前,緊忙又補了一句:「……時而上,時而下。」
阿歡問這些一定是有原因的,可不能漏了什麼細節沒有告訴他。
誰知何歡聽完,臉上露出一絲賊笑:「好~好~再好不過了。」
情嘛,都正常。
「阿歡,我真的很不想用猥瑣來形容你的。」南北看著他的表情,犯難道。
心放回了肚子裡,何歡又看了一眼院子裡生龍活虎的蕭練,瞧上去竟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疲憊感,倒好像在上面的人是他一樣。
於是何歡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握住南北的手,替他搓了搓發冷的指尖,感慨道:「北北,你這身體還是不行啊,你和小倒霉蛋的年紀差得也不多,你瞧瞧人家那身體素質,你若是多誇獎他兩句,怕是能上山給你扛頭野豬回來。」
想當年,他可是躺了一整天才起來,你看看人家小倒霉蛋,折騰一夜,反倒把自家漢子給折騰病了。
……還挺野。
不過何歡還有一個疑問。
「我聽說男人喝醉了之後都是……」何歡朝南北被子下面的雙腿瞥了一眼,意有所指,「起不來的,你是如何……」
南北也確實聽他這樣說過,但昨夜他醉得並不厲害,既能走路,便能行房。
欺侮蕭練也全憑酒壯慫人膽罷了。
「我昨夜醉得不算嚴重,況且到了後面,他便將圖冊拿了過去,」南北面對何歡,便顧不上害羞了,盡數將他跟蕭練之間的密事說與何歡聽,「……之後就是他引導著我了。」
還能有夫郎把圖冊搶過去自己主動學習的?
聽到這裡,何歡不禁更為驚異。
他再次回過頭,朝蕭練投以堪稱佩服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