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嬷嬷又加大了力度,岑秋兰咬碎了牙,心只道既然已说出一个词,便再说一个词又何妨!不得已,只得道:“夫人,妾身…错了。”屈辱至极!柳烟,待她起势,她必要将你碎尸万段!
“家嬷嬷,停了吧。”柳烟听言点了点头,一个示意,家嬷嬷这才停了手。
此时的岑秋兰脸肿得像猪头,面颊上还带着丝丝血丝,尤其她面上那想干掉、想吃掉她柳烟,却不仅干不掉、还不得不要向她伏小的模样,让柳烟看着便爽!
岑秋兰,你也有今天!一如她的昨日!
若是可以,她其实多想将你岑秋兰一刀刀凌迟处死!以解你压了她十几年的心头之恨!
可如今,还不能!
但她如今已是苏候府主母,她必也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将主母之权夺回去,岑秋兰,我们接着走着瞧!
柳烟又阴戾道:“岑姨娘,本夫人也并非有意罚你。只是你区区妾室,竟敢以下犯上,那般对本夫人这一府主母说话,只怕传出去,别人会说咱们苏侯府连一个姨娘都教不好,实在有失苏侯府的体面、有失老爷的体面。本夫人罚你,也是为了苏候府、为了老爷好。”
岑秋兰听了此言默不作声,面上却是更难看了。
柳烟知道她在想什么,心中更是阴戾的畅快。
从前,你岑秋兰不是这般么?明显的找麻烦还能说出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看似无法令人辩驳,其实不过是为你想惩罚与打压她与萱儿找借口罢了!
如今你站在了从前她的立场,不好受吧!
柳烟又道:“方才罚你,还有一个原因。你如今已经是姨娘,不比从前做夫人的日子,早膳精简些也是应当的,日后便莫要去厨房闹了,厨房给你院什么饭菜,你便受着。再有下次闹的时候,便不是今日扇耳光这般简单了。”
这才是她今日来西林院的主要原因。
岑秋兰不满她给她安排的姨娘伙食,去将整个厨房闹了一场,有人来向她告状,她便来此西林院敲打她一番。
可伙食的事还没说清,岑秋兰在她初来时那叫一个炸毛泼辣,让她不得不先来教教岑秋兰做姨娘的规矩。
当然,更主要的,还是她必要来找岑秋兰报仇罢了!
而那早膳,虽说如今岑秋兰的伙食相比从前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但相比她刚进府、苏候离开的初年,她院中长期只有嗖了的食物的光景,她对她还算仁慈了!
言罢,待岑秋兰面色极其难看地“嗯”了一声,柳烟才退出了屋子。
住进了主母住的汀水院,再看这西林院,真是,简陋极了。不过她岑秋兰,也就配这样的院子!
柳烟就这般阴戾地想着,刚踏出院门,冷不丁地忽然被门口立着的两人吓了一跳。
“苏…华月。”
柳烟冷不丁地唤了一声。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来这里多久了?方才她对岑秋兰做的她都看见了么?就这般被苏华月看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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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澜风另一面,倒确实让她有些难为情。毕竟,她确实还不能跟苏华月撕破脸。
苏华月平静地看着柳烟,面上并未有多大波澜,道:“本小姐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岑姨娘。”
柳烟顿了顿,道:“岑姨娘就在里边,只是现在或许不方便见客。”
苏华月道:“无妨,本小姐进去取点东西便走。”
柳烟又试探着问,“华月,你来这里多久了?”
苏华月道:“才刚来。好似听见家嬷嬷在院内扇人耳光的声音。柳姨娘,里头是作甚呢?”
只听到家嬷嬷扇耳光那段,那应该对她宣泄着打岑秋兰那段没看见,还好。
柳烟道:“没什么。只是你岑姨娘心下对你柳姨娘我不满,方才一直叫嚣着对我不敬,还说她才是夫人,我是个贱妾室。可明明前几日因为她竟敢在清观害你之事,她已被老爷贬为妾室,我气极了,才命人扇了她几下。柳姨娘也是气愤,当时也是想着前几日她害你之事,便忍不住了些。”
苏华月“哦”了一声,又一副气愤又痛心的模样:“本小姐真是没想到,一直以来敬重的岑姨娘居然会这般对本小姐!”
柳烟讪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华月你日后看人要明白些。老爷久经沙场,阅人无数,你可向他学习。”顺便向苏候说道说道岑秋兰敢谋害你之事是如何叫你防不胜防。……
柳烟讪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华月你日后看人要明白些。老爷久经沙场,阅人无数,你可向他学习。”顺便向苏候说道说道岑秋兰敢谋害你之事是如何叫你防不胜防。
苏华月随意接了柳烟的话:“爹爹自是懂的。”又道,“方才好似听家嬷嬷打得甚狠,到底岑姨娘曾经是爹爹信任的人,不知道将岑姨娘打坏了,爹爹会不会怪罪家嬷嬷。”
柳烟道:“本夫人也是当时气到了,才一时命家嬷嬷打了岑姨娘,老爷或许也在气头上,会体谅于我吧。”
如今的苏候谈岑秋兰色变,又如何会来管她呢?
苏华月又看似随意地道:“那姨祖母和若芝妹妹可会怪你?”
柳烟道:“自然会的。”
可如今她才是主母,她们也不能耐她何。
柳烟又想说些什么,苏华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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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