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远兴高采烈道:“我是阿远呀,我姐姐是张定清,我们见过的。”
宋清浅回想一番,又打量他一番,惊讶道:“你都长这般大了,上回见你,你还是个孩子。”
张定远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不,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姐姐都离家7年了。”
“是啊,七年了!”宋清浅看着眼前高出她一个头的张定远,有些怅惘。
张定远笑道:“前些日子阿姐来家书还提到你了。”
宋清浅顿了一下问:“阿清她,还好吗?”
“边关苦寒,阿姐想必吃了不少苦。”张定远有些苦涩道。
“代我像你阿姐问好。”
张定远灿烂一笑,道:“好,我今日回去就给姐姐回家书,一定把话带到。”
宋清浅笑着点了点头。
萧北棠换好衣服出来见两人有说有笑,有些不悦,她怎么到哪都能有乾元跟她搭话?她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她们的笑容太刺眼了。
萧林胳膊肘攮她一下添油加醋道:“喂,阿棠,我方才可帮你看着呢,这两人有说有笑的,看着关系不一般呐。”
萧万琪打断她,轻斥道:“瞎说什么。”
萧林下巴一扬,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哪里瞎说,你自己看看,两个人笑的跟花儿似的。尤其是张定远,眼缝都笑没了。”
萧北棠拂袖冷道:“关孤何事。”
她大步朝场中走,萧林跟在后面笑道:“也是,殿下又不喜欢她。”
六子牵来一匹良驹,这匹马是萧北棠的爱驹,名唤疾风。
萧北棠轻抚它马鬃,面无表情的拍了拍马背。宋清浅遥望场中看着萧北棠,张定远同她说话,她已有些心不在焉。
众人纷纷入场,张定远向她拱手一礼,辞别入场。
萧北棠欺身上马,手执缰绳,另一只手中执鞠杖,面色冷峻的盯着前方。
宋清浅直觉她有些不高兴,至于为何,就不得而知了,这个年纪的少年,总是脾气很怪的。
宋清浅来不及细想,锣声响起,双方投入激战。
马球即考验马术又考验球术。场中马鸣声四起,马蹄踏过,尘烟四起,场内一片混战。
萧北棠不愧是成日混迹在这些地方的,确实有几分本事在身上,她才入场不久,赤队比分就渐渐追上来。
两队顿时气氛高涨,局势紧张,场边观众也连连叫好。
“殿下今日格外厉害。”
“是啊,才上场不久,比分就快要追平了。”
“属实精彩。” 宋清浅在场边坐着,静静看着场中来回奔腾的马。马球,曾在大禹盛行一时,不论是乾元中庸,亦或是坤泽都十分喜爱这项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