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欠问道,“怎么那么晚?林大哥他们那边怎么样?情况还好吗?”
傅靳琛换完鞋子,自觉的消了毒。“还好,情况不算太严重,只有一两个起疹子,已经被隔离开了,他们自己能稳定下来,我就回来了。”
花杞问完,打着哈欠往卧室里走。“那就行,早点睡吧,困死了。”
傅靳琛洗完澡出来路过花杞房
间时,见她的房门没有关严,走进去替花杞掖好被子再轻轻的将门给关上了。
几人隔离在家,最近几天倒也与那些人相安无事。
楼里的住户们拿到了消毒液,虽然不能治好自己的病,但也聊胜于无,这些天也没和花杞闹起来。
因为傅靳琛回来的时候晚,他们没有发现傅靳琛已经回来了,还以为现在只有花杞和小小两个人在家。
过了几天之后,陆陆续续又有一些人发病,这时候他们又恐慌起来了。
聚在一起商量对策,“这可怎么办啊,现在,现在那么多人都病了,没有药根本就不行啊!要不我们再去逼一次吧,那个女人看起来还是心软好说话的,上次不是给我们东西了吗?”
一些人还对花杞抱有着希望,觉得还可以在花杞手里拿到东西。
还有一小部分人忌惮于花杞上次的厉害不敢轻举妄动,争论许久还是决定去找花杞拿药。
这一次他们客气许多,按了门铃。
花杞出现在门外,因为带娃的烦躁心情展现在脸上。“干什么?”
一个男人站了出来,“那个,花杞小姐你好,你上次给我们的消毒液,我们这些天已经所剩不多了,但它到底不能治好我们的病,所以能不能请你大发慈悲再给我们一些药?”
男人说明了来意,但花杞始终冷着一张脸。
久久没有说话,正当男人以为没戏时,花杞开口嘲讽,“呵,没有药就自己出去找药店
啊,现在拿东西又不用花钱,各凭实力嘛,你有本事就能活呀。”
男人接着说道,“现在外面还是被水淹着的,我们也实在是出不去,我家的东西都已经用完了,除了装修没法拆,真的就不剩什么了。”
男人尽力的跟花杞描述他们的不容易,试图激起花杞的同情心。
但是花杞远比他们想象中更加铁石心肠,他没有丝毫反应。“所以说,想要什么自己去收罗啊,各凭本事,我又凭什么一直接济你们,凭你们脸皮厚吗?”
花杞说白了就是不会再给任何东西给他们,男人还想说什么,花杞直接将门给关上了。
众人碰了一鼻子灰,蔫蔫的回了临时组建的会仪室。
“现在怎么办?那个女人摆明了就是不会再给东西了,可是外面现在那么危险,难道真的要我们自己出去吗?”
大部分人在受到花杞第一次接济的时候就已经不想再出去冒险了,一个个的都想趴在花杞身上吸血。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商量出一个所以然来。
一个脾气暴躁的男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要我说,咱们就把那个娘们给骗出来,然后趁她不注意把她给绑了,给她两个大嘴巴子,还怕她敢不听话吗!”
这个说法刚提出来就被否决了,“你上次是没有见到她多牛吗,多少人想对她动手都被她给撂倒了,你刚刚说的话是不切实际的。”一个带着金丝边
的斯文男说道,他推了推眼镜,理智分析。
“现在我们最好的出路就是出去找药店,或者去医院。那里面不仅有药,而且说不定有被困住的医生,到时候让医生看看我们的病不比让花杞随便给药强?”
他原先没有染上病时只想着好好的保护自己,对于这群人无脑挑衅花杞的举动,也没有提出任何的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