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瑛雪單膝跪下,抱拳道,「末將知琦越已經出事,趕回去只會浪費先機,便率領軍隊往前繼續壓,已抓獲魯卡靼。」
後方被攻時裴瑛雪意識到中計了,優秀的將領在面對突發情況有自己一套的抉擇,當下誰都沒去救,趁著魯卡靼身邊人最少的時候,一舉拿下了她。
江安卿捂著心口咳了兩聲,景一端水而來,是藏不住的擔憂。
「不必。」江安卿擺擺手,「咳……是日達木子,他泄露了消息,做局引我們入圈套。」
「稟鳳主。」冬香撩袍跪下,「末將在趕來路上抓到了逃亡的日達木子,現正扣押在牢中。」
「好。」江安卿附身拍著冬香肩膀,啞聲問,「秋菊接回來了嗎?」
「回鳳主,接回來了。」冬香哽咽,「秋菊跟末將說過,死後就將她埋在邊疆的土地里,末將已經擅自作主,將人下葬了。」
「孤帶不走啊。」江安卿嘆息一聲,強打起精神,「去見見魯卡靼。」
「您身子……」到了嘴邊的勸說終究是沒說出口,景一沉默的為江安卿添衣。
「孤沒事。」江安卿揚了下嘴角,沒有笑意,只有滿目疲憊。
琦越房屋摧毀嚴重,路上隨處可見殘肢斷臂,微弱的哀嚎聲隨風飄散。
誰能想到一世英名的魯卡靼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柱子上,誰路過都能啐一口。
魯卡靼身上傷痕累累,在寒冷的冬夜裡已經凍的發紫,但她滿不在乎的對江安卿輕蔑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見我。我輸了,神山始終沒能找到。」
「孤會親自去找尋神山,讓天下人看看,神山到底是什麼東西。」江安卿凝視著她,「殺了,頭割下送給西涼國主,告訴她,孤會在開春後拿下西涼。」
「江安卿!我在地府等著你!」
魯卡靼笑的放肆,笑聲迴蕩,戛然而止。
景一托著江安卿隨時會搖搖欲墜的身體,輕聲問,「要去見日達木子嗎?」
「孤就不見了,殺了吧。」江安卿呼吸急促了幾分。
中埋伏後江安卿便知曉了日達木子所為何意,恨他,更恨自己輕視。
江輕意的屍體裝進棺槨,棺釘是江安卿親手敲下,連帶著那串重穿好的南紅瑪瑙一同運往京城。
送走了運送的隊伍,江安卿換了輕甲上了馬,去尋找神山位置。
「主子,日達木子欺騙了我們,會不會神山的位置也是騙我們的?」冬香騎馬跟在江安卿身後,這幾日她憔悴了許多,鬢邊多了不少白髮。
「神山的位置在羊皮卷上,那不是燒的洞,不用真的怎麼能讓孤上當。」江安卿牽住韁繩,餘光一直留意著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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