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胸,揉胸,应该,应该再没别的了吧。
沈郁澜膝盖弯着,感觉随时要跪了,小心翼翼道:“那个,闻阿姨,我,我还干啥了啊?”
闻砚书眼神顿时从委屈转换成冷漠,“你还在我脖子上留下一块两厘米的吻痕。”
好,大虫子竟是我自己。
“为什么是两厘米?”
“因为早上我用创可贴没有遮住。”
沈郁澜快把自己扭成麻花了,根本没有脸直视闻砚书,搓搓手,挠挠头,懊悔道:“我那是喝多了,然后进错房间了,把你当成……”
“把我当成别人了,是吧。”
“是这么个理儿。”
“所以我说你可以随便跟别人一夜情,有说错吗?”
沈郁澜说不过她,直接摆烂道:“对,我就是那种私生活特别不检点的人,但我真不是故意的,闻阿姨,我就是喝醉了,我知道我混蛋,不管我说多少句道歉的话都不能弥补我所犯下的错……”
“你走吧。”闻砚书语气平淡。
没有表现得很生气,也没有想要为难的意思,她往后退了一步,像是退到很遥远的地方,一个沈郁澜永远触及不到的地方。
那一刻,沈郁澜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和这样遥远的她有过那样亲密的行为。
枣镇没有闻砚书的家,沈郁澜的世界,闻砚书也没有在那里安过家,她只是短暂路过,说不定哪个平凡的日子,她就会离开,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沈郁澜,困在这方小天地的沈郁澜,东西南北都不知道她往哪去的沈郁澜,还会被她记得吗?
现在想起昨晚醉酒后生的荒唐事,好不真实,仿佛做了一场纸醉金迷的梦,梦里遍地都是金子,醒了还是穷光蛋,梦里摸了闻砚书的胸,醒了只觉得自己是个猥琐的意淫怪。
沈郁澜没有离开,而是认真看着她的眼,“闻阿姨,对不起。”
闻砚书无所谓的语气说:“不需要道歉,我跟你说这些,也不是想要你的道歉。”
“啊?”
闻砚书转身往门口走了,“我眼里,你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
“诶,看不起谁呢,哼,我咋,我毛旺盛呢着。”
闻砚书抿着笑回头,“逗你的刚才,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很介意,就是想告诉你,下次喝酒注意点,别再进错房间了,也不要摸错人了,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好说话。”
沈郁澜左呲牙右呲牙。
嘿,什么叫不生气,什么叫不介意,合着就把我当一耍酒疯的小屁孩了是吧,摸胸揉胸也无所谓呗,我就是块不被她放在眼里的五花肉呗。
这是侮辱,简直奇耻大辱!
沈郁澜不服气地说:“闻阿姨,我知道你都气死了,委屈死了,你不用硬憋,没事儿,咱俩谁跟谁,哭吧哭吧,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郁澜,别闹了,你走吧。”
沈郁澜郁闷地叉着腰,“你真一点都无所谓?”
“嗯。”
“为啥为啥啊,我都那样了,我都嗯嗯嗯了,咋可能呢。”
闻砚书揉揉额角,勾起的眼角风情万种,妖精一样的动作再次把纽扣解开了,“过来。”
“干嘛?”沈郁澜犹犹豫豫地拖着小碎步过去。
闻砚书歪着头,“好好看看你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