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也不勉强,心满意足哼着小曲走了。
我有十足的信心,我们鬼手按摩一门,立足世间,先别说挣不挣大钱,养活自己还是没问题的。
下午的时候,小莹醒了,懵懵懂懂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店里。
我把昨晚生的事都说了,小莹根本不信老公能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儿,开始打手机。我退出去,时间不长听到里面传来小莹的哭声,还有苦苦哀求。
过了一会儿,她哭着出来:“老板,谢谢你,想麻烦你一件事。”
我问什么事,她说老公已经跟她分手了,而且把行李什么的都扔在小区门口的菜鸟驿站,让她自己去拿。
我气得牙根痒痒,钱泽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把女孩玩完了,然后弃如敝履,当破鞋一样甩掉。
这小子最后要能得善终,我把自己眼珠子抠出来当炮踩。
我安慰了小莹几句,她哭得悲痛欲绝。
我关了店,和小莹出了胡同。
先找到大排档的陈师傅,问他借车。下午没到饭点,大排档不忙,陈师傅问明白怎么回事,拍着桌子大骂负心汉。
他正好没什么事,便开着店里拉货的金杯车,和我们一起去拿行李。
钱泽把小莹的行李箱还有其他东西,全都乱七八糟塞在一个大编织袋里,往驿站的墙角一扔。
小莹一边往外捡一边哭,泪珠像连成串的水滴一样往下落。
陈师傅气得鼻子都歪了,说千万别让他看到钱泽,否则把腿干折。这小子是三文钱买个夜壶,贵贱不是个物。
正收拾着,卫蓉蓉来信息,她知道了这件事,下午班都不上了,直接请假过来。
卫蓉蓉气哼哼来了,非要找钱泽算账,被小莹拉住。小莹哭着说,这是她的事,你们都别管了。
当事人都话了,我们也没办法。收拾好东西,开车往回赶。
走到一半路的时候,飘起了雪花,色阴沉,路上更是堵得一塌糊涂。
陈师傅有点着急,快到饭点了,一边堵着一边焦急看表。
“没事吧?”我递过一根烟。他看了眼后视镜,后面坐着两个女孩,便没有抽,把烟夹在耳朵上。
“没事,还有俩小徒弟。”陈师傅说:“我回不去,他们也能应付着。”
就在这时,我忽然看到前面车上的人纷纷下了车,往不远处的高架桥上跑。
陈师傅焦躁万分:“我下去看看前面怎么回事。小秦,你保护好两个姑娘。”
他从车上下来,随着人流过去了。
卫蓉蓉搂着哭到昏迷的小莹,轻声说:“这位陈师傅真热心……”
我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突然“砰砰砰”车窗被敲响。
我和卫蓉蓉一起看过去,外面站着一个穿着色雨衣的怪人,正用力敲打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