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荞西拿一双眼睛看着他,穆尧就说不出话来。
指腹下青色的细小血管犹如藤蔓般,从她身体内钻了出来,细细密密缠绕在他的指尖。
心脏紧张到渗出了汗液
指尖越陷越深,直到
“好看吗”
好看吗
他在心里回好看。
“”
骤然清醒,指尖一烫,落荒而逃,可指印却清晰的烙在了上面,昭示他的罪行。
“抱歉。”
丢兵弃甲,他想落荒而逃。
她却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明明没有用力,他却双脚灌了铅,动弹不得。
沈荞西声音细如呢喃软语“你怎么又要跑。”
“你要习惯,我的疹子没好之前全,每天三次,都要你亲自涂药。”
“穆尧。”她一唤他,他的大脑便生锈了般,艰难顿动。
他小心呼吸,她的声音在耳中缠绵“听说你在纹身,你给女人纹过吗”
“没有。”
他纹身从不接女顾客。
甚至,他讨厌纹身,刚入行时,每次完工后在厕所吐很久,久到胃部痉挛,再也没有力气恶心。
沈荞西笑了笑,那笑如妖姬,红唇蹭了蹭他耳垂。
“那你想给我纹吗”
给她纹
穆尧想都不敢想。
“不行。”
她又在作恶,握住他紧的白的指尖。
“弟弟,你的手在说想。”
“你为什么要抖”
“害怕吗”
她肆意撒播快了与灾难,美丽又如恶魔般的目光,倾注着恩惠与罪恶。
她在他耳边笑“胆小鬼。”
他咬牙,她怎么可以。
痛苦与愉悦,拉锯他的神经,终于,脆弱的神经被她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