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办也要出来。”这点没得商量。
“你再忍一忍,明天中午……我想办法找你。”
“宁宝喜欢玩偷情?”
“……”沈宁本想义正词严,但转念一想自己真没试过偷情呢,于是娇滴滴地道,“是呀,你不喜欢吗?我老公明天中午不在家哦。”
纪聿衡挑高了眉头,走出大厦才痛下决心,轻拍她的俏臀一记,“明天中午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浪蹄子。”
沈宁用食指与中指在唇上印了一下,然后轻贴他的嘴唇,媚眼如丝,“等你哦。”
于杰这时刚把车子开出来停在门口。
纪聿衡就经不起她的挑逗,“今天中午?”
沈宁哭笑不得,“你快走吧。”
纪聿衡闻言撇撇嘴,进了车里又打开车窗交待道:“今晚乖乖接电话。”
沈宁一听,就知道他又要她做“业务”,含含糊糊应了一声。
“想点好听的安慰安慰你老公。”
“……滚蛋!”沈宁懒得理这得寸进尺的,娇嗔一句扭头走了。
纪聿衡沉沉笑了两声,直到看不见她的背影才让于杰开车离开。
瞬息万变的八卦新闻刷新了沈宁与新鸿的知名度,也不知究竟传出了什么流言,沈宁觉着大厦里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小心翼翼,但来铺面找她聊天的比找她爸妈闲聊的还多。
这些她都已经习惯了,但她不习惯的是每天好像都有一两个陌生的打扮入时的小姐少妇有意无意从铺面门前走过,或是站在门边与她猴子看猩猩,眼带挑剔窃窃私语,有时甚至还指指点点。沈鸿良也看见了一两次,每次都沉下了脸。
☆、
第二天中午,沈宁借口回家午睡,把利欲攻心的大灰狼引进了自己房间。来偷情的男人进到香闺更是控制不住了,随便说了两句就办起“正事”来。
沈宁也觉得有些新鲜刺激,但忽而听到外面关门的声音,她顿时就刺激过头了。
纪聿衡差点就一泄千里,但居然还不放过她。
回来拿东西的裴慧随口叫了女儿两声,岂料一门之隔的女儿正被人压在身下肆意轻薄,连嘴也没有放过。
幸好裴慧没听见回应以为她还在睡,也没打开她的门一探究竟——要真打开了门她非晕过去不可。
等再次听见关门的声音,沈宁才虚脱地放松下来。
然而却引来偷情男人更加粗鲁的进攻。
沈宁只欲哭无泪地想到,果然偷情不是正道啊!
瞬息万变的八卦新闻刷新了沈宁与新鸿的知名度,也不知究竟传出了什么流言,沈宁觉着大厦里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小心翼翼,但来铺面找她聊天的比找她爸妈闲聊的还多。
但她不习惯的是每天好像都有一两个陌生的打扮入时的小姐少妇有意无意从铺面门前走过,或是站在门边与她猴子看猩猩,眼带挑剔窃窃私语,有时甚至还指指点点。沈鸿良也看见了一两次,每次都沉下了脸。
她根本不用上前就知道肯定是纪聿衡的亲戚朋友,一次“偷情”后她跟他说了这个事情,纪聿衡皱了眉,“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太多,别理他们。”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跑去骚扰她,什么三姑六婆八大姨,他总不能逐个去警告,想着得尽快正式给她做一次介绍才行。
“她们就不能找点事做做吗?”她当米虫的时候也没这么闲啊。
“可能也没几个上得了台面的,懒惯了。”
“但弄得我好烦啊。”她们的眼神让她颇不舒服,被这样一群没素质的居高临下了。
纪聿衡沉吟片刻,“你把周五晚上腾出来,我带你去参加纪家的聚餐。”
“我爸还没同意呢,他要知道我去参加你家的聚会,肯定不高兴。”
“那先让你见见我的朋友……他们也快把我烦死了。”丫的他找老婆他们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至于吗?
“好吧。”
拍板定案定在第二天晚上,但这天早上,沈宁接到一个电话,“外面有车子来接你,你坐着车过来吧。”
对方的声音是颇为冷淡倨傲的女声,沈宁微挑了眉头,“您是哪位?”
“我是纪聿衡的母亲。”
啊,是现代的婆婆大人。听这口气,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主。
她为什么就不能有个温柔善良的婆婆呢?沈宁表示很苦恼,但还是温和地道:“伯母好。”
“嗯,接你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你出去吧。”说着对方就挂了电话。
沈宁看看恢复至桌面的手机,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告诉纪聿衡,但一想迟早是要见的,去探探深浅也未尝不可。要是一开始找她儿子,那是指定要有成见了。
于是沈宁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车子开了好一会儿才到了一家私人制的会所,沈宁被引路的七绕八绕,才进了一个包厢里面。
还没进到里面,就听见哗啦哗啦的机器洗麻将的声音。
沈宁将肩上的小包提在手上,走进包厢内部。
这其实是个雅致的包厢,房间中的字画水仙都让人感到一方幽静,可惜被麻将声与放肆的笑声搅得丝毫不剩。
其实她真觉得去麻将馆比在这儿更犀利。
麻将台前的四人都是五六十岁的贵妇人,穿金戴银,神情优越。她们见她进来,停止了说话,并没有停止起牌,不过都齐刷刷地看向她,连背对着她的也扭过脖子来看。她们眼中带着打量审视挑剔轻蔑,惟独没有欢迎。
沈宁扫视四人,选中了左边穿着白色套裙、看似最年轻最漂亮的贵妇人。她应该就是纪聿衡的母亲叶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