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何久。”
“身份?”
“大学教师···”
···
···
此时。
正坐在二人中间椅子上的中年大叔,头低的都快要埋进前胸里,双手双脚上动作也略显局促的紧紧缩在一团。
魏诗灵则是继续以审判者的方式提问,眼神刀刃般锋利。
“真是来按摩的?”
大叔闻言摇摇头。
并且很坦诚的说明来意,只是真正说到重点上的时候,又多少有点难以开口。
这些年。
他总是偷偷摸摸的出了很多糗。
每到这种时候。
就像是强行把自己的草莓内裤展示给外人看一样,尴尬又拿不出手,大叔对于自己觉醒的能力就是这种感觉。
唐名看着他头顶处不断冒出越来越多的虚汗,嗦了口奶茶,多少看出了点这个中年大叔的犹豫。
还怪无奈的。
这能力但凡出现在一个不这么正直的人手里,都不会这么窝囊,不说称霸世界,但至少解决当下间歇性寿命的温饱问题应该也完全不在话下。
大叔做了会思想准备,短短半分钟的功夫里,为自己想象到的后果就不下八种,人一旦遭遇尴尬的次数多了,对于同样似曾相识的场景,都不用特意回忆,脑海里自然就会情景再现了。
“你们别误会,我不是什么坏人。”
最后,大叔总会以这句友好又没什么用但缺一不可的话术结尾。
听完。
魏诗灵都有点佩服了。
唐名一边拄着桌子。
一边还在回想着几分钟之前。
刚刚好像碰到她的手了哎······
大叔:【为什么他这么淡定?】【不应该啊】···
【莫非我讲的太平淡了?】【他没听进去?】
···
他看着此刻抱着奶茶杯还有些愣神的唐名,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反思。
这种轻飘飘不在意的样子,大叔熟悉。
一般来说,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说不定,现在脑子里就在想着一会要怎么处理自己。
想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一想到这里,大叔就后背凉。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