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寂的眼眸里闪过复杂,快的蔺子晔都没能注意到:“是。”
完全是下意识把人抱进内殿,放在床榻上的蔺子晔被自己的行为迷惑到,秦意离对他做的那些事就算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他竟然还会担心他的膝盖受损?
被放在床上的秦意离在他的沉默中领悟到自己该做什么。
沉默的从床榻下来,按着蔺子晔的肩膀让他坐在上面。
随后双手伸向了他的衣襟。
“你干什么?!”
被他警惕眼神盯着的秦意离淡淡地道:“伺候陛下就寝。”
把他抱进寝殿不就是因为这吗?
听出他话里深意的蔺子晔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北渊的服饰较之南境的繁琐好脱许多,但秦意离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废了许久才把他的外裳脱下。
之后将手伸向了自己腰封的盘扣,外袍、中衣、再到里衣——
他再没继续,而是穿着亵裤和松垮的里衣朝着目光灼灼盯着他的男人走去。
直至还有三寸的地方站定。
如瀑的黑披散在身前身后,皎洁的月光为他蒙上一抹银白,染上绯红的双耳,让那张本就谪仙的面容沾上了红尘。
让人更是欲罢不能。
蔺子晔以为秦意离对他的影响不在了,可是当看到人这样站在他面前勾引他的时候,那一瞬间所有的理智全无。
疯魔一样的吻落在殷红的唇上。
撕咬,探夺,索取到每一处都不曾放过,银丝暧昧地在两人相交处滴落,呼吸都交融的不分彼此。
娇嫩的肌肤上被映下一朵朵的梅花,脖颈处更是被啃得都见了血。
这一夜格外地漫长。
直到秦意离的身上全部是他留下的烙印,蔺子晔才满足地拥着他睡了过去。
很快,南境废帝被北渊帝临幸的消息传遍了整座后宫。
无数的百姓和朝臣都在编着儿歌地骂他不知羞耻,更有书生们叫嚣着要秦意离一死谢罪,才能抵消他们所受之辱。
这些都还尚未传到宣承殿。
秦意离坐在软榻上,活络着昨夜用了许久的手腕,这身体脆弱的都险些手骨脱臼。
昨晚虽然没做到最后,但他满身可都是留下了被‘疼爱’过的痕迹。
小巴鼠幸灾乐祸地止不住地咯咯笑:
进行河蟹运动的时候,系统会自动打上马赛克,小巴鼠并不知道昨晚生了什么事,可看到秦意离被啃的衣服都遮不住的脖子就能想到有多激烈了。
秦意离微微地挑动眉梢:
小巴鼠:
无视它的叽叽喳喳,秦意离餍足地眯起眼睛,他都做了那么大牺牲,该怎么从蔺子晔那里收利息呢?
顺德不忍地移开目光,他跟在殿下身边十年了,见着他从恣意骄傲的少年皇子成长到沉默寡言的南境帝王。
哪怕再痛苦,再想求救,他也强逼着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
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的青年相像以往那样露出温润的笑容,可无论他怎么扯动唇角,麻木到没有光亮的眼神让他看上去,如同一潭死水。
“顺德,柔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