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这爱乱跑的腿砍掉好了。”
明明话音带着笑,却让人怎么也轻松不起来,内心被恐惧和压迫吞噬。
时念哭着想要摇头,却被他捏紧下巴,只能眼汪汪的盯着他,求饶的话都写在了脸上。
肖妄用力捏了捏她的脸:“又是这副可怜小狗的样子。”
侧身坐到一旁,盯着玻璃橱窗里点燃香烟。
勾起唇角饶有兴趣的启唇:“脱了,进去。”
时念咽了咽口水,在挣扎在权衡利弊。
在房间里给他看,比起断腿或关到外面被别人观看挑选——
起身撩开丝,拉下后背的拉链。
礼服褪去。
肖妄缭绕面前的薄烟散去,齿间吐出两个字:“继续。”
时念咬紧牙关,卸去最后一点衣物,赤身走向亮着柔光的玻璃橱窗,脚底也是玻璃,凉意瞬间传遍全身,每个汗毛都跟着竖起来。
抬眼,肖妄就在对面不远处,今天他也换了正式的西装,此时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自己就这样站在灯光下任他观赏。
好像忘了一开始的初衷,变得无条件的服从、讨好他。
香烟燃尽,时念始终站在那里,护着自己一动不动。
本是十分萎靡的场景,她却像是个白瓷艺术品摆放在那里,好像推倒她就会瞬间破碎般脆弱。
“那套白色的穿上。”
就在时念感觉空气都快定格的时候,突然响起的声音拉扯着神经。
身侧皮床上摆放着很多衣物。
时念深吸一口气,尊严在他面前早就一文不值,当着他的面把那点布料系到身上。
第一次感觉衣服不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反而是更深的炼狱。
肖妄站起身,笔直的长腿迈开:“怎么?不会?”
时念握着手里的长绒毛,能猜到,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犹豫之际,身后传来皮鞋踩踏玻璃的声音。
低磁的嗓音含笑:“我帮你。”
时念手里一空。
下一秒疼的倒吸凉气,只能扶着床边站稳。
肖妄眸底戾色加重,舌尖刮了一下腮。
掌心拍下,惑人的嗓音直钻耳膜:“动。”
时念咬唇照做,只是额头抵着手臂,深埋起那张红透的脸。
领带被勾扯开,顺势落在时念的脖颈上。
修长的指尖顺着光洁的背部寸寸滑下,绝对强势的命令:“记住——”
“你的尾巴只能对我摇。”
时念只是小幅度点头应下。
心底生寒,他真的像是个魔鬼,前一秒…或者说,很多次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可是后一秒他又能对自己意乱情迷。
没有爱的占有欲都让人窒息害怕……
又或者说,就是因为没有爱,所以他才会这样肆无忌惮,让自己对他如此恐惧。
皮带的暗扣解开。
时念已经学会放松,认命般的垂下眼帘。
肖妄扯着领带,时念不想被勒到只能抬头。
“好好看着。”
时念带到另一边,玻璃橱窗的空间像是个布置齐全的小卧室,里面什么都有,还都是特别定制。
一整面的镜子前凸出一块玻璃桌面,把两人毫无保留的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