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吨摸摸脑袋,有些尴尬地回应:“老团长,这可不能怪我,我这是易胖体质,喝水都长肉。”
“我可是天天吃俩窝窝头,运动量也不小,可这体重,它就是不听话嘛!”
彭玲和李小蛋在旁边,看着马三吨那憨态可掬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但终究还是按捺住了。
年爱国点了点头,正色道:“这些人就交给你处理了,里面还有我女婿呢。”
“别给我面子,该怎么来就怎么来。”说着,他递给马三吨一叠文件,“这是他的口供,等何大清回来,你们可以从他那挖挖更多信息。”
“这……是何大清干的?”
这时,彭玲轻轻咬了咬唇瓣,那模样儿既认真又带点诱惑。
“不愧是何大清!”
她细心听着年爱国的每一句话,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这尸体是不是那个臭名昭著的战犯秦德志?去,把那些受过他欺负的乡亲们都请来,让他们好好看看,确认一下这家伙的身份!”
年爱国突然想起,对着手下吩咐道。
“团长,您就放一百个心吧!马三吨我出马,比孙悟空还保险!”
马三吨一拍胸脯,挺得胸膛跟个小山似的。
那模样儿,逗得旁观的士兵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年爱国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却也带着几分笑意,“得了得了,我这一大把年纪,是该退居二线了。”
“以后的天下,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了,国家还指望着你们这些壮小伙儿呢!”
话音刚落,年爱国挥了挥手。
那沧桑的背影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得格外沉重。
他这一辈子,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立下的战功赫赫。
哪想到晚年却因女婿的罪行,痛心得如同割肉。
他年爱国,对不起组织,对不起人民,更对不起那些为国捐躯的战友们。
如今这国家初建,却有不少败类如蛀虫般侵蚀着胜利的果实,其中就有他自已的亲人。
年爱国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亲手将女婿绳之以法!
哪怕心如刀绞,也要坚持正义。
年爱国走后,马三吨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想着,这新时代,像秦淮安那样的家伙,怕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逍遥法外了。
马三吨斜着眼,嘴角挂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深深瞅了李小蛋一眼:“但愿吧,但愿!”
说完,他挥挥手,转身离去。
交接事宜一结束,李小蛋和彭玲又一次踏进了红星四合院。
此刻,何大清正带着秦淮茹在四九城的街头巷尾悠悠荡荡。
院里的贾张氏,一见两个制服警察跨进大门,眼睛都亮了。
她赶紧扔掉手里的瓜子皮,迎了上去,打趣地说:“警察同志,您好啊!”
“瞧这姑娘,水灵灵的大眼睛,是不是您身边那位?”
“我瞅你们啊,还真是天生一对!”
她嘴巴叭叭,脑筋倒也转得飞快。
李小蛋一脸“你真行”的表情,心里暗笑。
彭玲却板着脸,对这个老太太第一印象差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