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听这守门将的话,心中气闷不已:“我大商太师,竟然都被阻挡在这小小恩州城外,成何体统。这帮不知何处来的异人,真是好大胆子!”
这时,旁边又几位被驱赶的大商百姓,被一群军将拖出恩州,丢在城门外面。
这些百姓哭天抢地:“我们都是恩州城的百姓,世代居住在恩州城,为何不让我们留在城内?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家,为何还不能待了?给我们个说法,你们给我们个说法啊!”
这十几口人家,在恩州城外哭哭啼啼,守城的军将并没有理会,但片刻过后,从恩州城内出来一队卫兵,对着这十几口就拳打脚踢:“快点滚,谁让你们说自己是大商百姓的。恩州城是季家的,不是大商的,滚蛋!”
为的老人被打的吐血,这些人不敢再继续停留,只好拖着老人,远离恩州城。
“师尊,这应该就是巡卫兵,好可恶,我去杀掉他们!”
精卫抓起九龙神火罩,就要给他们来个火焖巡卫兵。
但却被闻仲制止了:“你们看,他们浑身都是黑气缭绕,神智不清醒,是被人下了某种操控手段。他们都是我大商的士兵,若没有这操纵之术,不会对百姓如此!”
“收拾他们没用。我们应该收拾掉季家四杰,这恩州城的一切,都会回归大商。”
精卫觉得闻仲说的很有道理,默默点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闻仲默默走向这一家十几口:“诸位,还请留步,老夫有话询问!”
这一家人见是个老将军上来问话,连忙停了下来,老头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有些吃惊地盯着闻仲:“草民,参见老将军!老将军,您是从朝歌来,收复恩州的吧?”
闻仲没有否认,淡淡点头:“老先生,您且说说,这恩州城到底怎么回事?”
老头叹了一声:“嗐,别提了。这恩州城,一个月前来了几个打扮各异的人,就是他们所说的季家四杰。这季家四杰一个叫季东明,一个叫季西华,一个叫季南盛,一个叫季北昌。他们一来,就杀了恩州伯乾睦,掌控了恩州城。”
“恩州城的军将,就像中了邪一般,纷纷听从他们的号令,臣服在麾下。他们肯定都是被季家四杰用奇异之法给迷惑了。”
“但这季家四杰,却不迷惑百姓。百姓若是自愿臣服,承认是恩州季家的百姓,就能留在城内。若是不承认,就会被赶出来。”
“有些不拥护季家,又不愿意离开的百姓,还被他们活活打死!恩州本来好好的,季家这帮人一来,百姓们便痛不欲生啊!”
“老将军您想想,我们是大商的百姓,怎么能臣服这不知道哪里来的季家。再则,这季家的几人,真的将恩州当成了自己家的皇朝,为非作歹,欺凌百姓,掠夺资源,损公肥私。季家钵满瓢满,荒淫无度,受苦的自然是百姓!”
说到这里,老人家的话戛然而止,又开始认真看着闻仲:“老将军,您是?”
“我是咱们大商的太师闻仲!”
“啊?闻太师!”
一家人都呼呼啦啦地跪了下来:“我等不知道是闻太师到来,还请恕罪啊!闻太师,如今是您来了就好。您这次来,就是收复恩州的吧?”
“诸位放心,且在这城外先找个地方安居,不日之后,本太师就会斩杀季家四杰,还你们一个安乐家园。恩州你们的家,还是你们的家。”
“多谢太师!没想到我等今日竟然能在这里遇到闻太师,真是我们的福气啊!”
……
恩州城内,季家四杰过着灯红酒绿的生活,他们掠夺大量财产,全都供自己享乐,生活之奢华,不亚于商皇。这一城之内的美姬,都被他们聚集在一起,日日笙歌不断,吵闹的百姓不胜其烦。
闻仲缓缓张开法眼,洞看恩州城,很快便知晓了这四杰的本事。
“这几人,乃是从西方而来,是四个兄弟。老大叫季东明,手中有一颗法宝东明珠,可施展魅惑之法,又能展示攻伐威力。老二季西华有一个西华袋,打开袋口,就能收人,仙道也能收,十分厉害。老三季南盛,有一口金刀,金刀丢出,顿时变大,杀人于悍力之间。还有老四季北昌,有一个黑壶,随手能倒出无尽黑水,臭气熏天,人闻到就死,仙若是闻到,不死也要被伤,难有战力。”
精卫笑道:“师尊,既然您看出了他们的法宝,那就一一灭除!我看就数那季北昌的黑壶厉害,不如让我去杀他,取回黑壶,让他不能作怪!”
闻仲微微一笑:“嗯,用遁龙桩擒杀他,小心一点!”
“是!”
精卫一声嚟鸣,身影原地消失。
片刻过后,季家四杰的歌舞声忽然停了下来,他们都面色冷峻,眼睛中绽放出股股杀机。
下一瞬,精卫就出现在这大殿内:“哪一个叫季北昌,请你出来!”
季北昌是个彪形大汉,体型肥硕,见有漂亮娇娘叫他,还是个异人,连忙站出来:“你是谁,找我干嘛?”
这话问出,他也是谨慎地摸向腰间的黑壶,随时准备动手。
“遁龙桩。”
精卫怕夜长梦多,直接丢出遁龙桩,顷刻间,将季北昌捆了起来。
城外,灵玉和羽翼仙也有点忍不住了,灵玉道:“师尊,不妨让我也去。我这一身法宝,岂不能对付那用金刀的季南盛?”
羽翼仙微微张开双翅:“太师,贫道也想去看看那季西华的袋子能不能将我收了!”
闻仲微微点头:“去吧,有你们二人相助精卫,这恩州城片刻就能斩尽歹人,重新恢复原本的守卫。”
城楼内,精卫困住季北昌后,就念动咒语,遁龙桩上长出无数尖刀,活活将他扎死,那一口黑壶,没来得及施展,就落入她手中。
见季北昌就这么被斩杀,季南盛气急,大呼一声:“好你个妖女,简直找死,看我金刀。”
嗡!
一柄金刀喷出,数十丈长,如同砍山之物,插向精卫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