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无用,妈妈就不会受这样的苦了。
一年前,她替安宝盈坐牢的时候,她还没那么疯,意识清醒的时候还会抚摸她的头,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她的小名,
“你是我的小歌,妈妈最爱的小歌……”
才一年而已,她就被安治国折磨成这样了。
安歌的母亲一个小时后才醒。
安歌给她喂了水以后,就现她看着她一直不停的流眼泪,嘴里呢喃着不清楚的语调。
凑近了听,也只能依稀能分辨出几个字。
好像是说,要好好活着。
安歌心头酸涩难当,俯身抱了她好久好久,等抬起头来时,满脸的泪水。
“哭什么?”
一道声音自她身后传来。
安歌下意识的转身,就对上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就进来的男人目光。
他脸上几乎没有任何的情绪浮动,只是看她的目光跟平时不太一样,好像多了几分浓深缱绻,但绝不是男人看女人的那一种浓深,像是深究着什么?
安歌有些错愕的擦了把脸,才惊觉满脸的水汽。失望了。”
沈红袖在这时从包里拿出一张烧毁的蛮严重的照片,是一张六寸单人照。
因为烧毁严重,只能看到照片上人的穿衣打扮,以及半张不甚清晰的脸。
安歌看了眼那张照片,好奇的问,“她就是您要找的那个朋友吗?”
沈红袖嗯了一声,便将照片举到了温女士的面前,“请问,你见过这个女人……”
沈红袖话都没说完,原本情绪平静的温女士突然就起疯了。
她又哭又叫,甚至还打人。
沈红袖避闪不及,都被她挠破了脸。
安歌试图阻拦,也被她挠破了下巴。
最后还是霍少衍叫来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她才冷静下来。
安歌顾不上下巴上的疼,连忙给沈红袖道歉,
“对不起,我妈她情况一直都是好好坏坏,她不是故意的。”
沈红袖说:“没关系,是我的错,我至少应该混个脸熟再向她打听消息。”
她说完,就对霍少衍道:“阿衍,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很快离开。
安歌看着打了镇定剂后睡熟中的妈妈,眼眶酸的无以加复。
她睫毛煽动了一下,眼泪就差点掉出来了。
若不是她无用,妈妈就不会受这样的苦了。
一年前,她替安宝盈坐牢的时候,她还没那么疯,意识清醒的时候还会抚摸她的头,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她的小名,
“你是我的小歌,妈妈最爱的小歌……”
才一年而已,她就被安治国折磨成这样了。
安歌的母亲一个小时后才醒。
安歌给她喂了水以后,就现她看着她一直不停的流眼泪,嘴里呢喃着不清楚的语调。
凑近了听,也只能依稀能分辨出几个字。
好像是说,要好好活着。
安歌心头酸涩难当,俯身抱了她好久好久,等抬起头来时,满脸的泪水。
“哭什么?”
一道声音自她身后传来。
安歌下意识的转身,就对上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就进来的男人目光。
他脸上几乎没有任何的情绪浮动,只是看她的目光跟平时不太一样,好像多了几分浓深缱绻,但绝不是男人看女人的那一种浓深,像是深究着什么?
安歌有些错愕的擦了把脸,才惊觉满脸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