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剑路小佳,很久之前就听说你的名声了。”
“说的好像我有多老一样。”
“正是因为你年轻,所以才可怕。年少出名的少年侠客不少,能一直活着的、而且一直有名气传出的才可怕。”
路小佳只哼一声以此作答。
薛大汉又灌了一大口酒,“我这次出门本来是想帮父亲解决难题,不过没成想问题自己就没了,也用不着我。”
“那不是很好吗,那些事情再也不会困扰你、困扰你们家了,尘归尘土归土,过去的往事就让它过去,影响不到现在分毫。”
“哈哈哈,没想到你这杀胚说起话来还挺有出家人那种感觉的,不会这个年纪就清心寡欲了吧。”
薛大汉笑罢,又道:“不过确实也如你所说,过去的那些仇怨牵扯不到我们,都结束了,说实话,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还松了口气!”
路小佳拣着吃了些菜,与薛大汉随意说了些天南天北的废话。
“我有个事想拜托你。”薛大汉说。
路小佳抬眼瞥他一下,“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你不是已经是我的朋友了吗,拜托朋友做些事,有什么不可以的。”
“好吧,说来听听。”
“我要赶回去同我父亲说一下这个好消息,但是还有我的钱在这里,想让你帮忙看一下,要是能送回我家最好。”
“你拿我当镖局?”
“我拿你当朋友。”薛大汉洋洋自得。
路小佳失笑,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再不答应也说不过去。”
“那是自然。”
薛大汉乐呵呵地把五十万两银子交给了路小佳,然后回了家,告知老父不用担心白家后人复仇的事情。
“你说是易大经特意联系你的?”薛斌问。
“是。”
“那就好,那也好,这事纠缠了我这么久,总算是真的结束了。”薛斌松了口气。
他对白家后人也是忌惮不已。
直到现在,他身上还有一条刀疤,从喉头直穿脐下,光是这道未曾消失的疤痕便已在未言之中表明了当年的凶险。
若不是他特别侥幸,若不是对方力已将竭,白天羽这一刀已将他劈成两半。
“你等会就出门吗?留下来待几天吧,我这孙子可没见过几天父亲。”
“留,自然留的,这是我家,我哪能走啊。”薛大汉打了个哈哈。
他在家里待了几个月,待的都有些发毛,他老父都问起他是不是在外头惹事了所以才一直不出去,路小佳才姗姗来迟。
薛大汉看向独自一人来的路小佳,一愣。
他不由得问道:“我的钱呢?”
“花了。”
薛大汉大叫道:“什么?你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