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百姓、什么部下,他们的死活干老子何事?
想到这儿,冯杰猛然间抬头看向了王贲。
“通武侯,可否详细解释一下,为何这新组建的铁浮屠,会比之前的骑军要多上两倍不止的耗费?”
“要知道,国库如今是真的捉襟见肘了。”
“总不能因为大将军一句话,通武侯就逼着治栗内史那儿把大秦的家底都掏干净吧!”
王贲被这一句话问得哑口无言。
因为,铁浮屠的具体情况,已经被赢渊和他爹双方约定好了成为大秦的最高机密了。
也就是说,这事儿,压根不能在朝会上说。
眼看着王贲支支吾吾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憋得一张老脸都快发紫了,赢渊终于开口了。
“好了,通武侯莫急,冯御史也不用咄咄逼人了。”
“此事,是本公子下令封口的!”
“这铁浮屠一事,也是本公子示意大将军组建的。”
“因事涉军中机密,就不在朝堂上大肆宣扬了。”
“冯御史身为文吏,不通兵事、不涉战场,对于这些事情还是袖手旁观为好!”
按理来说,赢渊都下场了,这事儿也该盖棺定论了。
可冯杰今儿个就是为了立威来的啊!
何况,既然早已经做好了跟王家以及赢渊一系人马翻脸准备的他,这会儿战斗力正高着呢。
“回公子的话,臣固然只是中书谒者兼监察御史,职低品贱、人微言轻,但臣对大秦的拳拳报国之心不容小觑。”
“臣并无私心,只是关心我大秦的民计民生而已。”
“毕竟,这铁浮屠耗费实在过于惊人,还望公子三思啊!”
“您身负陛下重托,岂能如此的视大秦基本于不顾呢!”
冯杰这义正言辞的一番话一出,赢渊直接笑出了声。
“哈哈哈,冯御史这话说的……”
“其实归根结底,无非就是担心大秦的家底禁不住这等消耗,支撑不起之后的用兵麽!”
“我想,此事,不仅冯御史有这个一问,其他大臣心中怕是也有同样的疑问,只是没开口吧。”
“既如此,那正好,有个事儿准备了有段时间了,也该让你们知道知道了。”
说到这,赢渊扭头看向好几天不曾在朝会上吱声的大秦长公子扶苏。
“兄长,你那藏了好几天的宝贝,拿出来给诸位臣工们看看呗!”
“那可是我大秦未来源源不断的大财源来着,说不定还会是诸位臣工背后家族的财源呢。”
“你这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就拿出来晾一晾,也让诸位臣工安个心嘛!”
赢渊这玩笑一般的一番话,直接把扶苏说的一愣一愣的,竟是到最后只冒出来一个字。
“啊?!!”
看着跟自己没有半点默契的兄长,赢渊郁闷的长叹了口气。
而后才没精打采的提示道:“纸!”
扶苏这才恍然大悟。
“哦,你说的是纸啊!”
“这事儿确实已经弄出来了,我还想着找个机会跟你细谈呢!”
“六弟的意思,就在这朝会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