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女主演撩了撩头,金碧眼,刚好也注视着这边,看到南洋的动作,她对两人灿烂的笑了笑,这个角度刚好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
安妮。
这个名字,是巧合吗
奕洲将唐南洋放在肩上的手推开。
“来,带你见见那个老头。”唐南洋毫不在意,带着奕洲往下面走去。
穿过剧院外围的长廊,走到一个略微偏僻的内院,随手推开门,南洋随手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看样子来过不少次,显得轻车熟路。
奕洲靠在门口,这个房间略显狭小,一架钢琴几乎就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一。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女孩在用钢琴弹奏,断断续续的背谱。
那股倦意再次袭来。
怎么回事
奕洲抬眼,眼前的景色变得模模糊糊,他单手撑在门上,再睁眼时,那股倦意又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强行打起精神。
此时,唐南洋正在和屋内的几个女孩聊着天,时不时出笑声,他指了指奕洲,那些女孩呼啦一下围上来。
“听说您很厉害,可以演奏几曲吗。”
“这架钢琴很棒,相信您会喜欢的。”
“能演奏下拉赫玛尼诺夫大师的第三钢琴协奏曲吗”
“”
奕洲感觉声音似乎由远至近,仿佛在脑海中一直回荡,这让他有一种眩晕感。
驱逐不掉的倦意乘虚而入。
感觉好累。
奕洲闭上了眼睛。
淡淡的雾气。
冰冷。
潮湿。
奕洲睁眼,现自己处在黑夜之中。
“你迟到了。”
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离得如此之近,仿佛就在奕洲的耳边。
那人站了起来,奕洲借着模模糊糊的光亮,终于适应了黑暗,他现自己趴在冰凉的地上,身边正躺着一个人。
一个妇人。
那个妇人身体微微起伏,看起来睡得正香,奕洲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从妇人鼻孔喷吐出来。
“很遗憾你没有看到我上一个艺术品,”那个男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纯正的伦敦腔,奕洲感觉有什么长方形的金属被轻轻放进了自己的手里。
是一把刀。
手术刀。
“不过没关系,我留了一个给你,她就是你旁边这位可爱的伊丽莎白史泰德女士。”
杰克的声音带着愉悦,从未如此清晰过,奕洲站了起来,终于看到了这位开膛手。
杰克微笑着,这次他终于露了脸,黑暗中他俊朗的五官在阴影中浮现,灰色的眼睛看着奕洲。
伊丽莎白史泰德
奕洲回想起来,这是第四位死于开膛手杰克的继女。
“你似乎很不情愿,”杰克走到妇女面前,左手将妇女的脸捏起,皱了皱眉头“但你不知道的是,她已经污秽不堪了。
来吧,动手吧。别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