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我还得守着她”烟淼扯起嘴角问。
闻泽“嗯”一声,“谢谢。”
烟淼呵出一声轻嗤,领着闻也进去了。
“你是要尿尿还是要便便”烟淼一只手照着光亮,另一只手扶住她肩膀,声音温柔得像个夹子。
闻也不说话。
烟淼“尿尿点头,便便摇头。”
闻也直愣愣地看着她。
烟淼“”
她拉开隔间的门,让闻也进去,等了一会儿,烟淼膀胱憋不住了,干脆把门打开,自己到对面的隔间。
两人面对面互相看着对方。虽然尴尬,但闻也没有表现出异常。
出厕所前,烟淼把闻也拉到离门口最远的角落,窗户外呼呼刮着风。
烟淼“闻泽是你哥”
闻也抿着唇。
烟淼默认是,继续问“你哥喜欢今晚演出的乐队”
闻也继续抿着唇。
烟淼想了想,郑重道“这个问题你一定要回答我。”
闻也轻眨了下眼睛。
有戏。
烟淼吐词清晰地问“他有喜欢的人吗”
她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闻也忽然抬手,伸出食指。指尖不偏不倚对着她鼻子,烟淼楞了一瞬,笑容随即绽放。
闷骚啊嘴上说着不喜欢,转头就告诉自己的妹妹。
烟淼直起身体说走了,可闻也的手还指着那个方向,烟淼狐疑回头。在看见墙上的蜘蛛时,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
自作多情四个字真是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的问题真是莫名其妙,且像个引诱小孩的怪阿姨。
“行,你哥喜欢蜘蛛精。”
烟淼长吁口气,在低头放纸巾时,忽然现自己的香奈儿包包被刮了一条长长的划痕。
凝固的笑脸直接成了苦瓜脸。
哭哭哭。
羊皮不禁造烟淼是知道的,但没想到如此脆弱。人生第一个奢侈品才背了两次就变成这样,她真的很想死两天。
虽然没有证据,但烟淼严重怀疑是闻也小朋友玩弄她的“包宠”后造成的结果,所以将包包怼到了闻泽面前。
“看。”烟淼言简意赅。
闻泽嗓音一如既往地淡“看什么”
烟淼“包。”
闻泽视线垂下,灯光在皮质表面刻出一条阴影。
“它对我的重要性就像钢笔对你的重要性。”烟淼故意停顿片刻,一字一顿阴阳“懂吗”
闻泽眸光颇冷“不懂。”
烟淼瞪他,正想辩论,闻泽又继续道“也不想懂。”
完全没法比较,包坏了可以用钱买,但钢笔世上只有一支,且意义重大,于他而言胜过半条命。
“”烟淼被他的态度狠狠刺伤了。
算了,费什么口舌。
她说话直来直去,从不转弯抹角,睨了眼闻也,回到正题上,“极大可能性是她弄坏的。”
闻也听到这话往旁边挪了一步,躲在闻泽身后,只探头露出两只眼睛观察她。
闻泽转头摸了摸她头顶以示安慰,然后轻皱眉头道“可能性是量化指标,是客观论证,不是主观臆想。”
烟淼闭上眼睛,进行洗涤心灵的深呼吸。
她是在解释,不是想和他探讨数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