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开始思考能赚钱的买卖,翡翠豆腐,卤肉?采药?
“娘,村长来了,你快出来。”徐大树院子里大声叫唤,又对一旁可可说,“端两碗水出来。”
说完转头在院门迎着村长,眨眼功夫村长和周老爹便进了院子。
村长王长义一跨进院子,见七八间茅草屋新灿灿,院子里各种物件齐整整,心里叫一声好,想不到徐家逃难来,不到一个月功夫,生活过得风生水起,比村里一般村民都强。
笑眯眯对周老爹说:“周老弟,真真是好本事啊,瞧你们一家子不愁吃喝,让人羡慕啊!”
周老爹赶忙谦虚道:“多亏村长帮助,不然我们怕是早饿死了,还有乡亲们又是帮忙搭房,又是桌椅板凳,实在是让我们感激不已。”
话落之间,徐阿奶迎出屋,忙招呼几人,“快,这边坐坐歇歇脚。”
领着村长在草棚木桌坐下,桌上徐小可早已倒好几大碗凉白开,然后去灶下看火去了。
村长几人坐下边喝边聊起来。
先是徐阿奶问今日村里交税银的情况,村长只有一半人交了,剩下一半明天一早能交上,留下村里汉子守在城外草棚里,一些老弱妇孺顺道搭牛车回家了,毕竟村里刚收粮,也需要人守着。
“哎,春耕秋收,劳役征税,一年到头乡下人真不容易啊!”徐阿奶感慨道。
村长点点头,“如今比前十年好多了,至少世道太平,没有贼寇兵乱,百姓靠着一亩三分地不至于饿死。”
三位两人又聊起十多年前的动乱,各自家中生了如何如何,又是怎样险里求生,从夹缝下挣扎活下来的,徐小可还有家里其他人都在一旁默默坐着,说者悲戚戚,听者泪淋淋。
突然,村长话头一转,“徐老太,你家锅里是在煮什么,怎么这么香?”
眼神瞥向灶台,早就现徐家竟然用上了铁锅,如今锅里水汽缭绕,不知道在做什么,味道实在勾人。
徐阿奶才反应过来,自我责怪,“哎呀,瞧我忘了这一茬,村长你今晚一定要留下来吃饭,家里正在琢磨一种新吃食,正好试试味道。”
心里想,村长真不是一般人,这么冲的味硬是忍了大半天才开口,换做她早进门就问上了。
村长连连摆手,“不、不,实在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这味实在诱人,忍不住问两句,家里估计早煮上饭了。”
说罢就要站起身告辞,暗恼自己怎么就沉不住问了那话,既然是做生意的吃食,还在研究中,哪能让外人知道了,他可不想被人骂仗势欺人。
周老爹一把抓住他手,“王老哥,别急着走,今晚一起喝一杯,家里还有事请教。”
硬是又拉他坐下。
村长手上一疼,脸上抽搐两下,不愧是猎户,年龄也不小了,手劲还这么大。
周氏也上前劝说,“村长,米粮已经下锅了,赏脸在家吃一顿吧。”
加上徐大树、周虎等人都在一旁盛情邀请,村长也不好意思再推脱,只得留下吃饭,心想徐家一家都是热情好客之家,不好拂了他们脸面,大不了以后多照应一分,刚他们不还说有事想问。
劝下村长,周氏上灶台忙活起来,准备开饭了,周老爹郑重其事拿出徐小可打的酒招待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