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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乔乐棋穿一套黑色及踝长裙,拿着辞职信,踩着同色马丁靴走进合众总裁办公室。
周逢时头也不抬,在辞职信上大笔一挥,签下名字。
力透纸背的遒劲笔锋,一如他这个人,无情、冷漠。
乔乐棋去拿辞职信,却双腿一软跌进周逢时的怀里。
前倾的身姿和V领大开的裙子,令周逢时眼前一片春光乍现。
他目不斜视,声色俱厉:“滚!”
乔乐棋挺直身子欲站起,却再度跌回周逢时的怀中。
周逢时早有所料,移动转椅闪避。
乔乐棋眼看即将和大理石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本能地去抓周逢时。
嘭!
乔乐棋的膝盖重重砸在地面,头则撞进周逢时身上。
还好还好,好歹保住了脸。
若是毁了容,勾搭周逢时的路将会走得更难。
还不等乔乐棋思虑,周逢时忍无可忍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你自己走,还是叫保安把你丢出去?”
“我有腿,不需劳烦别人。”乔乐棋手指撑地,尽可能优雅地站起,娇嗔着用手掸着裙子上的灰尘,“不过周总可不可以别这么凶,多少怜香惜玉一点,我初经人事,又被你那般对待,已是耗尽全身力气。”
乔乐棋说着上前,指尖顺着周逢时的胳膊,轻点着向上游走:“不如再来一次,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以毒攻毒,兴许我还能好得快一些。”
乔乐棋越贴越近,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和天然的体香,喷薄在周逢时的脸上。
眼看周逢时全身绷紧以为能得逞时,指尖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
“疼!”
乔乐棋皮肤很白,堪堪一握就红得发紫,连脸都疼得皱成一团。
昨夜要得狠时,她也是这副表情。
周逢时动了恻隐之心,猛地松手:“别让我再见到你。”
乔乐棋捂着发肿的手指,泪中带笑:“周总,我昨晚被爱冲昏了头,才会对你起了贪念之心,但念在我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你的份上,请原谅我。我也会谨记你的话不再出现,会把你藏在心底,努力去爱别人。”
乔乐棋说完,流着泪深深望了周逢时一眼,攥着辞职信决绝而去。
临到门口,周逢时冷声来了句:“乔乐棋,以你的演技,当助理太屈才,你应该去当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