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婶子,你说啥呢,这跟你没关系。”
婶子说:“你本来是个好孩子,就因为借种那事才学坏了,连钱寡妇那种女人都找。都是俺的错,要不是俺的病,你也不会去干那种事,俺当时劝住你就好了。”
婶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都是泪珠儿。她本就孱弱消瘦,此时泪珠挂了满脸,让那五分的清秀变成了八分,病西施似的惹人心疼。
我心神荡漾,被钱寡妇撩起的帐篷高鼓鼓的,上去一把抱住婶子,把她压进自己怀里,找到她的嘴唇亲了上去。
婶子迷茫的被我亲了小嘴,轻易被撬开牙齿,让我攻略进去,在她甜蜜的嘴里舔弄,手指抱着她细细的腰,把她往裆下带。
我亲了一会,婶子才反应过来,脸上的泪落的更凶了,呜呜的哭着挣扎。
我连忙放开她,可她哭的站也站不住,我只好拦腰把婶子抱起来放床上。
婶子转身把脸埋在枕头里大哭。
我手足无措,只好噗通跪在地上给她磕头。
“婶子,俺是畜生,俺亲了你,你打俺吧。”
婶子不理我,我便把头在地上磕的巨响,她只好说:“先起来,磕坏了怎么办?”
我说:“婶子要是不原谅俺,俺就不起来了。”继续磕头。
婶子从来一句重话都不舍得说俺,急的拉我,“快起来,婶子没说怨你。”
我大喜,跳起来抱着婶子转了一圈,“俺就知道,婶子不会怨俺的。”
婶子说:“都是俺的错,是俺没教好你。”
我抱着婶子又亲她的嘴,这回她挣扎都不管用,最后闭了眼,一脸的痛苦。
我见她这样,只好把她放下,难过的说:“婶子不待见俺,俺不亲你了。”
婶子说:“二憨,俺是你婶子,你不能这么做,你让俺以后怎么下去见你爹娘?”
我说:“婶子和侄子又没血缘关系,你没男人,俺就是,俺咋不能做你男人了?”
婶子目瞪口呆,连连摇头。
我不舍得婶子拿那些死物消解欲望,可也不愿意她找别的男人,就想做她男人,她现在不愿意,以后会愿意的,我这么盘算着。
眼下没必要逼她,我脑筋一转想到个好法子,说:“婶子不愿意,那俺就不亲了。”
婶子这才松了口气,说:“也不要跟钱寡妇来往,她不是好女人。”
我含糊答应了。
吃了饭,又在家呆了半晌,干了地里的农活,把家里外收拾一通,期间我去芹儿家了一趟,芹儿爹不让我进门,芹儿躲在屋里不肯出来,我只好无功而返。
到了晚上,我叫婶子炖了一锅的驴鞭,两人分着各自吃了一堆,补的我火气上涌。我照旧跟婶子说去村长家了,不在家过夜,叫她锁好门,才走了。
其实王妮儿的男人杨威来了,我根本不会在她那过夜,不过婶子不知道。
我还是去村长家转悠了一圈,本来就想在门口转转,但在他家院里看到了王妮儿,她跟鹌鹑似的戴着围裙喂鸡。
我走进去,问她:“怎么样?没事吧?”
王妮儿横了我一眼:“谁叫你来的?快滚!叫他看见怎么办?”
我憨笑着说:“他又不知道咱俩的事。”
王妮儿垮着脸,“他要住下几天,夜里脱了衣裳,他肯定就看见我身上的鞭子印了,咋办?”而且她身上不光有鞭子印,还有跟俺做戏的时候被俺捏出来撮出来的印子,就跟真做了一样。
我想了想,还没想出啥,杨威走出来,问:“妮儿,这是谁啊?”
王妮儿紧张的说:“就是村里一个小混子,我这就赶走。”
我走过去,憨笑说:“这位大哥就是姐夫吧?真威武,大哥,听说你是城里的大老板?”
杨威笑着说:“做点小生意。”
他倒是客客气气的,我跟他聊起天来,一味的夸他,夸的他飘飘欲仙,直喊我兄弟。
我趁机说要请他吃饭,在村里饭店买了好酒好菜,专买高度白酒,两人一边喝酒一边侃大山。
两人喝了一顿酒,幸好他酒量也不大,我才把他灌醉了,这时俩人已经称兄道弟,他还喊着要跟我拜把子。
王妮儿袅袅的走进来,笑着说:“行啊你,二憨,你一点都不憨,这法子都想的出来。”
我嘿嘿一笑,趁着酒劲摸了一把王妮儿的酥胸,反正摸了不少回了,王妮儿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