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打不过他,更何况睡了人家老婆,本来就心虚。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村长一个箭步从屋里跑了出来,一把拉住了男人。
“杨威,女婿,哎哟,你咋来了,来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快进屋进屋。”
杨威大声说:“我这不是想媳妇了,她起来没?我去屋里看看她。”
村长说:“没呢,懒货一个,都是被你惯的。好女婿,咱俩好久没见,我可想死你啦,一堆话要跟你讲,咱去屋里聊,走,走。”
杨威被村长强行拉进了堂屋。
我和王妮儿这才松了口气,但也不敢造次,匆匆穿上了衣服。王妮儿也勉强套上了高领衬衫,把牙印子遮了。
她说:“你赶紧走吧,他要是发现了,会杀了你。他手底下上百号兄弟,手里沾过血。”
我一听,吓了一跳,头皮发麻,后脖子发凉,但看看王妮害怕的样子,说:“你,你没事吧?”
王妮儿低声说:“没事。以后你别来了,都是我爹胡闹,他根本不知道我男人的厉害。”
我趁堂屋聊的欢,从后墙头爬了出去,软着脚去芹儿家,冲进去就问芹儿的爹:“芹儿回来了吗?”
老头举着烟袋朝我脑袋就打,“小混蛋,俺还没问你,你把俺闺女藏哪去了,你给俺还回来!”
我任他打了几下没还手,知道芹儿没回来,转头就走,但老头抓着我,大声说:“你不能走,你给我站着。你要是跑掉了,回头王大宝家来要赔钱,俺找谁去?”
我不耐烦的说:“俺不走,俺去找芹儿。”
俩人拉扯间,只见大门外蹒跚走来了芹儿,她一身的露水,头上还有草叶,脸被冻的惨白。
我朝她走了一步,拉住她的手,被她扒拉开了。
芹儿干涩的说:“爹,别说了,我嫁王大宝。”
她捂住脸,走回了自己屋去,一身的伤心绝望,我看的心也好痛,可是芹儿的爹撵我,我没法子,也没法解释,只好暂时先走了。
我回了家,一句话不说,乱七八糟的吃了饭,翻身躺床上就睡。
睡了半天的觉,我醒过来,觉得一身的精气神都睡回来了,伸了个懒腰。我想着再去找芹儿,跟她解释清楚。
这时,屋里传来脚步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钱寡妇走进来,吃吃的笑:“小兔崽子,打那天起我就知道你跟你婶子有一腿,怎么着,被我抓着了。”
我摸不着头脑:“你胡说啥,俺听不懂。”
我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迷糊间进的是婶子的房。
“被俺逮着了你还赖啥。”钱寡妇坐在床边,指着我脖子说:“俺是吃过见过的,你脖子里明显是女人吸出来的印子。”
我有口难辩。
钱寡妇咯咯一笑,顷身在我嘴上亲了一口,伸手摸进我的裆玩弄,说:“你婶子是个要脸的人,要是被人知道跟自己侄子睡了,你说说她还有脸活着吗?”
我大惊失色:“你敢说!”
“小兔崽子,落老娘手里还敢横!你乖乖听话,我就不说。”
我连忙说:“好大娘,我听话,你别说出去。”
钱寡妇这才满意,投进我怀抱,软软的靠在我肩膀上喘气,在我脸上身上又亲又舔,两只手在我裆里摸了几下,立即来了感觉,鼓起了帐篷。
我心里不愿意跟钱寡妇亲热,但把柄落在她手里,不得不任她玩弄。
钱寡妇压在我身上,一条灵活的舌头在我嘴里肆虐,一会吸一会舔,经验丰富,把我撩的大喘气,又突然离开,去亲我的耳朵。
她功夫了得,舔的我又酥又痒,半边身子都麻了,又转战去亲我的喉结,锁骨,胸口,哪儿都没放过,连我手指头都抱着亲,最后拉开了我的裤子。
我瘫在床头任她施为,自己心里也爽的很,那点心理上的不愿意烟消云散。男人嘛,爽了就啥都不管了。
她跪在我两腿间,弯腰舔了一口我的蘑菇头,深深吸了一下,我轻轻呻吟,太爽了。
“啊——钱寡妇你在干啥!”
我婶子扶着门,手里端着的杯子碎了一地,瞪大了眼看着这一幕,几乎站不住。
我忽然觉得羞愧难当,连忙推了钱寡妇一把。
钱寡妇一点都不慌张,爬起来一抹嘴,冲我抛了个媚眼,示意我回头去找她,然后就走了。
我一个头两个大。
婶子泪眼涟涟,哭着说:“二憨啊,是婶子对不起你,婶子对不起你死去的爹妈,没教好你啊。”